何谓亚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不行的长官,学院有规定,只有当学生家里出现重大事故或者为校争光以及涉及到国家安危,不然我们都不能批的。”
副官简直要炸了,他哪敢想,以前对他毕恭毕敬装孙子的何谓亚还敢拿校规顶他
他目光阴恻恻的,何谓亚就冷静补充道,“长官,您是要违法军法吗”
这话倒是没错,为了能让军事学院的学生一出去就是优秀的机甲战士,护卫祖国的栋梁,在校园建立初期就已经立下了这个最高法,校规与法律同等效率。
当然这些年的贵族渗透,已经让学院不纯粹了,不过这不妨碍何谓亚拿这件事来反驳副官。
副官张张嘴,没说出让他继续批的话语,他是真的看不明白,为什么曾经那么懦弱的何谓亚会拿这些政
令来顶他。
特别是现在吉列元帅正在节节败退,外忧内患的时候,他们更是不能让群众的印象分丢失,需要让这些往日看不起的平民和自己统一战线
副官忍住自己的脾气,拿出通缉令,“这可是克尔文斯丞相亲自下的政令,我们将人逮捕回去,也不能批”
他将通缉令贴到何谓亚脸上,“何校长,你自己注意了,这可是政令危害了帝国的危险分子就该被我们带走”
李勤勤不忿地插嘴,“别胡说,我们溪溪什么时候危害帝国了,要不是他,我们这些学生都要出事呢”
“没错,”何谓亚拦住副官,语言诚恳,“长官,他是我们学校的英雄,如果您不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将人放给你的。”
副官火大,“这个政令还不够何谓亚你脑子是被鲁鲁兽啃了吗”
岑溪笑道,“大人,克尔文斯丞相都叛逃了,也就是说,他下达的政令是有错误的,等待修正的,所以这张政令应该没有效应了。”
何谓亚点点头,接口道,“再说了,根据法律来看,大帝死亡这么久,却仍旧没有危害到帝国的存亡,我们可以认定我的学生没有危害帝国,这个条约是不成立的。”
简而言之,要人没有,套话倒是有一箩筐。
副官脸猛地拉了下来。
他看了看何谓亚,再瞅瞅岑溪,最后冷笑道,“行,何谓亚,既然你横,那你就等着吉列元帅回来再辩吧”
他带着一队士兵又匆匆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副官眼神阴沉了一下,吩咐道,“给我把第一军事学院给围起来,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一个士兵有些犹豫,“大人,他们似乎三天后要让学生离校历练。”
副官冷笑一声,“练什么练,帝都出现了危险分子,全帝都警戒”
士兵站得直直的:“是”
不提他们这边的离开,岑溪将人送走后,礼貌地准备告别何谓亚。
这么顺利,李勤勤不自觉地发出感慨,“没想到校长居然摔了一次后变得这么清醒了。”
岑溪抿嘴,忍住笑意,“嗯,阙阙睡了,你别进去吵到他,我要出去一趟。”
“哦
好,”李勤勤下意识地回答后,才发现岑溪要离开,连忙问,“哥你要去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岑溪悠悠的,“不用,见个校长而已。”
李勤勤:“”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岑溪无视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随手抄过一件大衣就往门口走去,不远处,何谓亚正站在那等着他。
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带着些黑夜的寂静,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