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苑只能可怜兮兮地跟在朱厚照后面,张苑知道,自己走下城楼,肯定又会见到伤兵和死尸,免不了又要有一番呕吐,那时恐怕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谢迁乘坐的马车停靠在谢府门前,这会儿入夜已经有段时间了。
进入冬月后昼短夜长,谢迁有几日未曾回家,当他亲自上去敲过门,里面的门房带着几分不耐烦“阁老府谢绝会客。”
谢迁怒道“是老爷我”
门房立即屁颠屁颠地出来把门打开,谢迁也不理会,径直往里面走,脸色铁青。
谢迁走了没几步,突然转过身看向门房,吩咐道“之后马尚书会过来,你将他迎进来”
说完,谢迁急匆匆往书房去。等进到房中,佣人送上烛火,谢迁坐到书桌前,从怀里拿出沈溪的信函,迫不及待把信封拆开,拿出信纸,但见上面的文字极为简略,让他觉得这根本不像是一份私信“奉辞伐罪,旌麾南指。”
谢迁先是一怔,许久不接触书牍,一时间竟不能领会其中深意,只是大致知道这两句字面的意思“奉天子的命令讨伐罪臣,带兵向南。”
“沈溪小儿真是愈发不像话,神神叨叨的,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老夫如何猜他的用意”
谢迁怒从心起,让他专程去找人回来解释这句话实在勉为其难,毕竟他曾是状元,因为典故去问人,有损颜面。
谢迁对站在门口的仆人道“去,把二少爷给老夫叫来”
不能去翰林院找人问询,谢迁马上想到自家儿子,虽然这个儿子不争气,二十多岁了连进士都未考取,但他料想找来问个典故总是可以的,顺带可以考考谢丕的才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