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又骂不过张永,心想“怪不得明朝皇帝会派这两个人出来,一个领兵一个监军,简直是绝配,老少同样无耻”
沈溪只是跟这女人说了两句针锋相对的外交辞令,就被归为“无耻”的行列,何其冤枉
不过他听这意思,张永似乎永远也骂不完,而这女人也在赌气,眼下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谈判押后。
沈溪一抬手“请来人到偏厅等候,召集三军将领,之后与本官一同面见来使”
“哼”
女人冷哼一声,带着极大的火气走出大堂。
这怒气,让沈溪有些看不懂,照理说这女人敢只身入土木堡,不该如此易怒,她好似故意抬杠和置气,就是不说明来意。
如此事情倒是明了了,要么她在拖时间等候鞑靼后续人马杀来,要么就是她自己不想离开,故意把谈判时间拖后。
沈溪心中稍微一盘算,如果是前者,那这女人已经做好牺牲的打算。如果是后者,那这女人另有目的,多逗留时日显然不是流连明朝故土,希望回归做大明子民,而是想通过她自己被明军“扣押”这件事做文章,图谋在鞑靼人中的地位,也有想让鞑靼人以为她牺牲自己为鞑靼人尽忠,激发鞑靼将士的好战心。
“气死咱家了,气死咱家了”
女人暂且离开,张永余怒难消,整个人还气呼呼地嚷嚷,简直有要把那女人活剐的意思。
沈溪劝道“张公公消消气,跟一个鞑靼女人斗气,实在没什么意思”
“沈大人,你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感情那贱女人骂的不是沈大人您”没处发泄,张永对沈溪的态度也有些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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