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谢迁平日做事最讲究圆滑世故,提前就把问题考虑得很清楚。
“及早上奏吧。”
马文升提醒了一句,“入夜前奏本还来得及呈送乾清宫,陛下或许留中,此事便不了了之,不也是上上之策”
谢迁稍微考虑一下,顿时觉得有道理。
他能觉察朝野会因为此事而面目无光,弘治皇帝看到地方上发生这种事情必然也会觉得龙颜有损,若选择将奏本压下,那尚应魁的死就会报作任上暴毙以丧去职,一切丧葬礼数照旧,事情也就不用张扬开了。
如此朝廷的脸面保住了,民间也不会有各种风言风语威胁统治根基。
谢迁一拍大腿“负图兄说得有理,我这就拟票拟,交到司礼监”
谢迁这两年做了不少实事,赢得弘治皇帝和满朝文武大臣的尊重,可最近马文升却发觉谢迁在沈溪离京后表现失常,从中品味出什么,没有说破,但却主动抽出时间来给谢迁当“幕僚”。
因为广东盐课提举司的事尚未传到京城,谢迁尚不知道沈溪在广东又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依然面带忧虑
“这小子临走前,跟我谈及盐引,我估摸他是想用盐引来筹措军资。我问过户部,今年广东夏盐盐引,这会儿应该已经送到广州府和廉州府,我听说这小子从梧州往广州去了,别是想打盐引的主意吧”
马文升点了点头“老夫对广东盐课的事情也有所耳闻,这潭水浑得很,就怕他去了不是激浊扬清,而是清水被染浑。”
谢迁脸上眉毛胡子皱成了一团“就没第三条路可走”
马文升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
谢迁自以为对沈溪很了解,觉得这小子能力是有,但少年得志,身上毛病不少,反倒是马文升作为旁观者对沈溪有一个严谨的评价,在马文升看来,沈溪是一个敢想敢做而且有勇有谋,将来注定大有可为的年轻人。
马文升叹道“广东可不像福建,这三司衙门势力盘根错节,三司首脑在地方上都卓有贤名,可谓德高望重,不易相与啊他在广东孤立无援,若棋下得太急,非常容易陷入泥潭,涉足其中不能自拔”
s第一更到
能够按时更新,真好天子诚挚地求订阅和月票支持,谢谢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