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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五章 男女和雄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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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太子生不生气,沈溪要讲的内容,都只能适可而止。

    可以暗示,可以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来糊弄,但不能涉及到实质性的内容,可惜圣人没有讲关于男女如何生孩子,不然这算是一篇相当歹毒的科举考题,因为无法为圣人立言。

    “太子,请问何谓打马虎眼”沈溪突然问道。

    朱厚照道“打马虎眼就是你说话糊弄我,我跟你说,这是母后让你告诉我的,你现在如果不说,我这就叫人去告诉母后,让母后治你的罪”

    东宫规矩,太子在课堂上说话不能说俚语,至于平常的对话倒可以,但一些俚语名词是不能说出口,若出口,东宫讲官必须要加以纠正。

    沈溪道“若是为学问而治罪,那谁敢为太子继续讲经论道”

    “嗯”

    朱厚照突然想起来,连他那位当皇帝的老爹,都说要善待先生,不能在先生面前甩脸色,见到先生要客客气气,更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跟先生发脾气。

    至于打骂先生,就更不允许了。

    想来想去,就算是皇后说的让他来问沈溪,沈溪若是不说,他也拿沈溪没辙。

    “你你到底说不说”

    朱厚照心里那叫一个委屈,枉自我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成先生,也当作好朋友,你居然当面戏弄我,太可气了

    沈溪问道“太子可有学木兰辞”

    “什么辞”朱厚照瞪着沈溪。

    乐府诗,属于朱厚照平日里所学经史子集中的“集”部,但那些老学究,可不像沈溪拥有这么开明的教育思想,他们教学问,绝对是按照“重要程度”来教授,像乐府诗集,即便要教授恐怕也要等太子十三四岁以后。

    但是木兰辞讲述的是一个不为程朱理学所容纳的女人,不但抛头露面,甚至出征打仗,把男人的风头都盖过去了,这跟如今大明朝所推崇的礼法相违背。沈溪甚至揣测,熊孩子要接触木兰辞,恐怕要靠自学不可。

    “木兰辞说的是南北朝时,有一位奇女子,代父出征,建功立业的故事,最后成为女将军凯旋而还。旁人,竟不知她为女子。”

    沈溪讲授乐府诗集,属于超出教学大纲,但仔细一想,却又不是。沈溪教的是廿一史,南北朝也属于历史范畴,至于这花木兰是否为历史人物,那就值得商榷了。

    对于朱厚照的好恶,沈溪把握得很清楚。

    这熊孩子以前最喜欢的便是出征打仗,凡是廿一史中有关战争的记录,朱厚照必然认真听讲,而且善于发问,神情中多有向往。

    如今熊孩子又对男女之事产生好奇,而现在这个木兰辞的故事,恰好满足他同时对两种事物的好奇和向往。果然,当沈溪说到什么女子代父从军,朱厚照马上提起了兴致“你快说说。”

    沈溪先把诗从头到尾背诵了一遍,朱厚照听得一知半解,沈溪又把诗词的内容用白话的方式进行转译,朱厚照听了一脸迷糊“女人,应该跟男人有很大区别吧,为什么那些人都没发觉呢”

    沈溪道“诗词的结尾不是说了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太子可有明白”

    朱厚照眼睛又眨巴起来,什么脚扑朔,什么眼迷离,从小到大,他可是连只兔子都没见过,哪里知道其中的区别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回去研究兔子,是吧那个谁,给我找两只兔子来,一只雌的,一只雄的,我要好好研究透彻”

    朱厚照玩心不小,一旦发觉好玩的东西,就会把另外一件事情给忘掉。

    沈溪讲述的这个木兰辞的故事,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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