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颜盛
谢笑
摄影师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钱朵朵跑到了狍子跟前,用那个木棍把它给敲晕了过去。
摄影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童准之前说的,关于好残忍的话。
但更残忍的是嘉宾们要有狍子肉吃了,而他们还只能吃方便食品。
钱朵朵不知道摄影师在想什么,她飞快的用绳子把狍子给绑了起来,然后就想往自己身上抗。
谢笑已经把钱朵朵当成了姐妹,哪里看的了这个,于是立刻走了过去,“我来我来我来,你都打了猎物了,怎么还能让你干活。”
陆颜盛直接抓住了狍子的绳子,“还有我这个男人在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狍子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倒是没多沉,也就四五十斤的样子,轻而易举
但陆颜盛还是咬了咬牙才继续往前走山路难行啊
而且这绳子有点细,勒肉。
可也就走了几步,他就感觉不到太大的重量了。
他诧异的稍稍回头,发现钱朵朵正用一只手托在狍子下面。
见他看自己,她还对自己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和谢笑说话,“这东西肉鲜的狠,要是能包饺子最好了,可现在没办法”
“如果煮着吃的话,虽然在野生动物里这算是嫩的,但还是有点费牙的。”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烤了,那样吃起来也别有趣味。”
陆颜盛
钱朵朵的气息是那么的均匀,这让他不由得对自己的体力产生了怀疑。
回去之后他就开始练杠铃,还要在家里放上一百个哑铃
等回了营地,摄影师骄傲的看着所有工作组的人员,嘴巴都张到了可以吞下整个鸡蛋那么大。
连昨天又赶回来了的向导都满脸的不可置信。
对比起来,他刚刚遭受震撼时的表现,简直不要太好。
他甚至还有心情对同事们发出口语钱朵朵打到的说要烤了吃。
工作人员
他们熬到凌晨,才决定用张冠李戴、移花接木的办法,将这期节目给糊弄过去。
但今天陆颜盛扛回来一直狍子。
一只那么大的狍子
就算他们有百万剪辑师,也是做不了假的啊。
一个工作人员问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的何志远,“导演,我们怎么办”
何志远蹲在帐篷边,打把伞就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蘑菇,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还能怎么办,钱朵朵,一个以一己之力改变了我们节目的女人,我们还能怎么办”
到时候该怎么播就怎么播。
顶多节目因为名不副实被取消,也比因为上边的争斗而牺牲好。
他们这边做了这样的决定不提,钱朵朵那边已经准备开始杀狍子了。
这么一只狍子的血液,可不是安全套能放下的了。
好在向导有个巨大的瓶子这次上山能住在水源旁边是运气好,有时候可并不一定能找到小溪,那样就全靠水瓶撑着了,所以这次他也习惯的背上了。
看来还真是拿对了。
钱朵朵一边接血一边对向导开口,“这虽然不像鹿血价值那么高,但也能补一补,等节目结束了你就拿走吧,别嫌弃狍子角也可以给你,这个稍微好一点。”
向导自然是愿意的。
他们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