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让众人陷入了沉思。
就连夏朵一也有一瞬间犹疑。
萧斯宇问她“每个副本摆渡者都不是同一个人吗”
“我参与过三次游戏,而每个副本内摆渡者好像确实长得都不太一样。”夏朵一皱这着眉,仔细回忆了下后说道,“戴月,你觉得呢”
戴月也摇了摇头说“我印象里,也确实长都不一样。”
可是长得不太一样和完全不一样还是有些区别,戴月正要将这句话补充说明完毕,谢印雪却不给他这个开口机会,打断道“所以啊”
“如果下个副本你们再遇到我。”谢印雪唇边笑容渐深,眉眼间满是与其苍白面容、单薄病体极度违和肆意和轻狂,“你们会死吗”
确,其他游戏副本里可没谢印雪这么个容易寻找摆渡者nc。
像他这样招摇嚣张,往往都是披着摆渡者nc皮副本boss,虽说谢印雪身份目前也未能确定,但如果他就是摆渡者nc,且后面他们进入每个副本,里面摆渡者nc都是谢印雪呢那他们还会死吗
至此众人对谢印雪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缕疑惑不是困惑于和他做交易了会不会被“锁长生”游戏针对至死,而是想知道他们有没有机会和谢印雪这个nc组队进入同一个游戏副本。
而谢印雪也清楚过犹不及道理,他只负责给众人抛下诱饵,要不要上钩还是得看他们最后选择。
于是谢印雪见座位上数人露出若有所思神色后,他就从席间起身,负手走向正屋,给众人留下一道昳丽浓艳背影。
柳不花跟在谢印雪身后一起走进正屋,阖上门后,他压低声音略带不解地询问谢印雪“干爹,你怎么不和他们解释下您不是摆渡者nc呢”
只要谢印雪不是摆渡者nc,那和他做交易就不会被游戏针对啊。
“没用。”对此谢印雪回应就只是一声嗤笑,“也不必与他们解释,说不准和摆渡者nc做交易会被游戏针对都是个谣言,他们连饕餮宴这样简单副本规则都过不去,你以为去了别副本,他们又能活多久”
他们不是死于加大游戏难度,而是死在自己手上。
谢印雪也着实没料到“锁长生”竟然留了这么一手和摆渡者nc做交易死得快。
倘若谢印雪早先知道这一点,他说什么也不会披这个马甲,现在除了硬着头皮将这个摆渡者nc装到底以外,已经没有别路可选了。
毕竟他就算反驳自己不是摆渡者,又有谁会信
阿九那个真正摆渡者nc有他厉害吗明显没有。
“罢了。”谢印雪,抬手整理衣袖,同时惋惜轻叹道,“也不是人人都有我这样天赋。”
柳不花“”
柳不花选择沉默。
“回去休息吧。”谢印雪说完走到檀木桌旁,伸指沾茶开始绘新衣,“这个游戏所有规则已然揭晓,距离副本结束也快了。”
“是。”柳不花垂首应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正屋。
在柳不花走后,谢印雪就迫不及待将身上衣物脱了下来他觉得这身胭脂色长褂分外晦气,自己大概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穿这么明艳衣裳了。
因为他只要看到这抹朱色,就会想起阿九那厮站在他面前讨嫌模样。
甚至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谢印雪依然觉得男人指腹温度和有些糙硬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面颊上,难以抹去。
“无耻之徒。”
谢印雪低声凶完后没觉得解气,反而感觉胸口更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