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雀啾啾啾宿主说什么又黑了呀啾啾啾
阿鸩说不知道我的便宜老爹和我二哥讲了什么,瞅着才白了一点点又黑了。
小山雀
阿鸩感叹道可以的,又要从头干活儿了。
小山雀好心疼哦,宿主。
阿鸩说是的,我也很心疼自己,括弧笑
小山雀还有力气括弧笑,可看你表情一点都不心疼的吧啾
阿鸩陪在顾琛身边这么些天,并不是没有收获。顾琛虽然时常在暗中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看着他,但一颗浓墨重彩的心脏好歹瞅着褪了点儿色。就这么个吃了饭被顾父叫去谈谈话的功夫,倏忽一下子,又给黑透了。
也不知道顾父讲了些什么。
真是鬼才
盛夏的天,骄阳似火,到了夜里,才终于松快一些。
阿鸩估摸着顾鸩的身体应该并不怎么好,这些天来吹空调都时常吹得头晕,他不想折腾自己,是以才出来透气。
顾家的花园很大,阿鸩却懒得去逛,只想坐在水汽氤氲的喷泉边上,消磨一点儿时光。
他的耳朵很是灵敏,听到了从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沉稳,而又徐缓的。
只是单单听着这个声音,他就分辨出了是谁走了过来。
阿鸩懒懒的道“哥,今天你回来的这么早。”
他和顾琛回来的时候都还不见着顾沉的人影,还惹得顾母好一阵嗔怨,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也不到场。
不过和平日里比起来,顾沉的确算是回来早了许多。
私下里,两人相处,顾沉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只是走到一旁站定。
“大忙人终于忙完啦”阿鸩揶揄他。
顾沉应了一声,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道“怎么一个人在外边儿”
“里面闷。”阿鸩道,“空调吹着我头晕。”
他是半点儿都不耐热的,又受不住镇日冷风的空调。
顾沉对此十分清楚。
阿鸩说“你这么晚才回来,妈妈开始好不高兴的。”
顾沉道“开始还说我回来的早,现在又嫌我回来晚了”
阿鸩语塞,恨恨道“不一样的”
今儿个是顾琛考试考完,人人都知道,顾父顾母都在,偏偏顾沉不在场。
阿鸩说其实不在场也很正常啦,正事要紧,这只是一场小考试而已,早知道结果晚知道结果也没什么不一样。
小山雀说那宿主为什么还要提的呀啾
阿鸩说因为现在我是一心关怀顾琛而忽视了其他的傻白甜呀
小山雀
可宿主明明不白也不甜的吧
超级大魔头的好吗
顾沉的眼神微微沉了一分。
他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段时间,阿鸩已经这样偏向于顾琛,纵使并未曾说明,但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甚至直截了当的挑明。
少年看着他,声音仿佛气鼓鼓的,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今天二哥出成绩呢”
顾琛回答淡淡的“我知道。”
知道了还不回来
那双眼眸黑白分明,仿佛正是想要这么问的。无来由为何,顾沉心底,仿佛被一根细小的尖刺轻轻戳了一般,细微而不容忽视的不适。
赶在阿鸩来得及实践、当真问出口之前,顾沉已经先一步开口“所以,心里好过一点儿了吗”
阿鸩茫然的看着他,不自觉的,轻轻地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