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时候,脾气特别容易暴躁,将凉倦拉了起来,在贝辞精神力攻过来的时候,直接对抗上。
屋子里面的瓷器承受不住强大的精神气流一个接一个的爆炸,
这就苦了凉倦,他本来就被贝辞打成重伤,诅咒又受贝茶的精神力影响,疼的腿一软直接瘫到贝茶怀里。
贝茶心口一惊,连忙收了精神力,贝辞到底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女儿,见她收了,也跟着收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贝辞瞠目欲裂,瞪着贝茶,心里都是怒气,因为躺在贝茶怀中的奴隶,也因为贝茶第一次反抗自己。
“把那个奴隶给我。”
贝茶不喜欢和他除了切磋之外打,拍了拍凉倦的肩膀“去里面躺着。”
凉倦在贝辞要吃人的目光下爬到了床里面,安心的躺下,甚至还十分不安分的轻轻的握住贝茶藏在被窝里的小拇指
他不想被雄性玩弄,也不想离开贝茶。
贝茶病还没好全,脑袋跟火山一样,里面都是滚烫沸腾的岩浆,刚刚又用了精神力,根本没注意到凉倦握住了自己的手指“贝王爷,给我个理由,合理的话我可以考虑。”
“还有,你刚刚为什么动手打他”
她实在想想不出为什么贝辞突然对凉倦如此执着,甚至不惜大打出手,她真的不想和亲爹大打出手。
没必要,毕竟好不容易才见面,在陌生的世界,得知自己的父亲没死,还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并且对自己有求必应,这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她很久都没有了。
所以如果理由合理,又对凉倦有好处且不会伤害他的话,没必要将凉倦拘在自己身边。
而凉倦听到这句话直接愣了,眼睛瞪的浑圆,不可置信的盯着贝茶。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将他送走
难道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自己
凉倦的脑袋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贝茶为了照顾他彻夜不眠的模样,一会儿又是贝茶深夜给他涂药,一会儿又是贝茶为他顶撞夫子帮他挑选衣服,种种场景糅合在脑海,最后定格到刚刚的那句话。
给我个理由,合理的话我可以考虑。
凉倦不想太卑鄙,也没想让贝茶因为自己和贝辞闹得不可开交,可他真的没得选。
凉倦用他那虚弱到只有气音的声音说“主人,我和王爷一起走。”
“不要和父亲打架。”凉倦眼睫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希望主人因为我和王爷关系不好 ,哪怕”
他又咳了几声,唇角都溢出血丝,看着怪吓人的“哪怕我被王爷打死也没关系。”
贝茶听到这句话望着贝辞,意思很明显,为什么要出手打凉倦。
贝辞说不出口,他怎么可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说他出手是因为恼怒自己女儿被一条人鱼糟蹋了。
贝辞不说,贝茶就不放心让凉倦跟着他走“那你如果说不出理由,他就不能去书房。”
“而且,我今天说了,要全须全尾的还我,你食言了。”
贝辞气的都要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