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待着这里,等贝茶醒过来。
凉倦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误会了,他都看到贝辞要走了,结果在看了他一眼之后,又留了下来。
这还不够明显吗
不就是想要他的意思吗
凉倦越发的朝贝茶床边凑,替贝茶掖被角的时候,偷偷用自己还算温热的手勾了勾贝茶的掌心,见她没反应,继而大胆的握住她的手。
在贝辞看过来的时候,直接扣着贝茶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轻声说“主人,你快点好起来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也不去。”
小奶音突然变得黏腻起来“都怪我昨夜非要缠着你,如果不是我,你一定不会如此。”
贝辞眉头紧皱“昨夜”
凉倦还握着贝茶的手,顺势用她的手捂着脸,没捂全,大眼睛里的羞涩还乱颤的眼睫毛已经说明了一切。
昨夜很不可描述
贝辞虽然当初有意撮合凉倦,那是因为他知道凉倦是人鱼,以为人鱼都是善良的,所以才会赞成。
但对他来说,他对贝茶的印象只停留在十二岁,不过是个小屁孩,他虽然是撮合,但压根没朝深处想,看到贝茶和凉倦一起,就像老父亲看到自己女儿交朋友一样欣慰。
然而凉倦如今的每一个神情都说明他和贝茶根本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甚至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贝辞没有参与贝茶十二岁之后的成长,虽然在贝茶前十二年的成长经历中,他也不是什么合格的父亲,但骤然得知自己女儿被一条心眼多的不行的人鱼给心中的怒火就跟窜天猴似的,一下子蹦到最高值。
精神力化为实质直接朝凉倦打过去,凉倦被打得直接飞了出去两米远,整个身体狠狠地摔在墙上,沿着墙壁滑落下来。
这么大的动静,贝茶就是不想醒也醒了,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凉倦捂住胸口躺在地上痛苦的爬都爬不起来的模样。
“凉倦”她嗓子哑的实在厉害,又痒的很,说了两个字就咳嗽好几声。
贝辞见她醒了,给她递了杯水,想问问她和凉倦的关系,但到底问不出口,这种私密事,他毕竟不是母亲的角色。
只得冷声道“这个奴隶,我要了。”
贝茶喝了口水觉得舒服了些“你要他做什么你为什么打他”
“让他去书房服侍罢了。”
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
贝茶狐疑的盯着他,那怎么就打起来
“你要是缺奴隶我再给你挑几个,这个我用习惯了。”
用习惯,贝辞都能气疯了,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上次生气还是因为贝茶的身体被占,但他知道,那是时机未到,所以能忍。
现在,他女儿被一条人鱼哄着哄的都要成个色令智昏的玩意儿了。
“你缺奴隶的话,我可以再给你,这个不行。”
凉倦听到这句话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贝茶床上跪好,有气无力的说道“主人不要赶我走,我想要跟着主人。”
由于刚刚被打的生理泪水都流下来了,眼睛像是被洗过了一样,干净的纯粹,里面的不安和害怕也就格外显眼。
脸色苍白的跟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似,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能吓的他哆哆嗦嗦。
贝茶见他被打的确实惨,身体都在抖,实在看不过去他这个样子,伸手就要将凉倦捞起来。
“唰”
贝辞的剑几乎是贴着凉倦的膝盖刺入地面。
贝茶也恼了,又是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