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r,要是黄了他该多难过”
“刚毕业,求职本来就艰难,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往后还能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邱逸从小到大做任何事都能成功,更没有一次考试能难到他。要不是你,凭他的能力怎么会失败你搞砸人家的工作还说风凉话,心肠恶毒,蛮不讲理”
闫嘉盛负气离去,将门摔出山响,活脱脱跟长辈耍性子的小破孩。
沈怡的顶阳骨龟裂般疼痛,仿佛在给沸腾的脑浆开道,不想再面对愚蠢的冤家,但推测他其后的行动,还得采取措施。
她披上睡袍来到书房,闫嘉盛果然在跟婆婆通话,状告她破坏好友求职。
这男人尚未断奶,离不开妈妈的怀抱,将一切鸡毛蒜皮的恩怨无巨细上报,继而寻求声援。
沈怡二话不说夺来手机,平静地向婆婆澄清“妈,您别听闫嘉盛胡说。今天我去老单位领钱,赶巧遇上邱逸来面试,随便跟他聊了几句。然后邱逸的面试官来了,那男的以前跟我吵过架,看我和邱逸在一起,八成以为我们是熟人,可能会妨碍邱逸入职。闫嘉盛听说这事,硬说是我搞砸邱逸的工作,逼我去找关系想办法。我就是因为讨厌原单位的人事关系才辞职的,现在上哪儿去找关系他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不管多好的朋友,帮忙也得量力而行啊,您说是不是”
婆婆诺诺连声,陪着笑哄“小沈,我人虽然不在北京,可心里明白得很。嘉嘉他就是糊涂,一贯分不清轻重主次,我也是没奈何才假装听他啰嗦,其实左耳进右耳出,一句都没听进去。你刚加完班,肯定累坏了,快去休息吧,我这就批评嘉嘉,叫他别惹你生气。”
沈怡守住底线,将手机扔还丈夫,当着婆婆大声警告他“再无理取闹我就直接告诉你爸,请他来管教你”
公公是标准的严父,历来恨对闫嘉盛这个孽子,父子类似猫和老鼠,一提起老爸,闫嘉盛骨头发软,心尖发颤,立马不做声了。
沈怡被逼做悍妇也是怒气填胸,躺回床上用力踹被子。然而生活的枪林弹雨早已充分锤炼了她的神经,不可浪费休息时间,她快速屏蔽烦恼,沉入温暖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