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形容不出来啦”她下意识想要甩开青年的手,却在动起来的前一秒想起对方还生着病, 胳膊抖了一下, 就不再动弹了。“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这么烦恼了啊”
“是么那我一点点问你吧。”鬼灯沉思了一下, 慢条斯理地继续道“和对那只四足偶蹄类的感觉类似吗”
所以说这家伙最近连白泽这两个字都不想说出口了吗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阿芜摇了摇头, “我才不会让白泽大人靠近呢, 还有肢体接触也不行,会起鸡皮疙瘩的”语毕,她思考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哦, 兽型不算。”
“原来如此。”青年微微颌首,“那这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会在什么情况下触发看到我”
阿芜被问住了,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又摇摇头否定道“还没那么夸张。”
“共同行动, 或者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又如何”
“并不会。”少女瞪了鬼灯一眼。“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来看你吧”
鬼灯“不就是阿香打电话让你过来的。”
阿芜被哽了一下,下意识反驳道“那不一样”
话一出口,看到青年微微上挑的眉尾, 少女心里咯噔一下, 同时,刚才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更明显了。
“既不是对废柴神兽那种排斥,也不会在看到我或者跟我工作的时候出现问题”
阿芜听见自己那个青梅竹马轻轻地哼了一声, 语气虽然不似之前那般危险,但却变得有些咄咄逼人起来。
“那你说的浑身不自在是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自己变成一个被审问的犯人了明明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事
“唔就也看几率嘛”
少女还想据理力争一下,然而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不过真的很奇怪,明明和鬼灯一起工作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哦看几率”
青年微微眯起双眼,阿芜能感觉到他那带着凉意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
“那你觉得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感到不舒服吗”
说着,抓着阿芜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仿佛是在提醒她,现在自己还在某人手心里没法开溜。
握着自己的大手有着因为长年进行各种工作而生出的老茧,可能因为是还在发烧的原因,她只觉得触碰到自己皮肤的掌心有些发烫。
“当当然没没什么感觉”
其实她已经感觉有点紧张和不自在了,但大概是因为那份热度,少女鬼使神差地对着男人撒了谎。
鬼灯“哦没感觉吗”
听着对方悠悠然的语气,和带着探究之意的声调。阿芜心虚地移开目光,她现在因为撒谎,耳朵有些发热,只能在心里疯狂祈祷房里光线的昏暗能帮助她糊弄过去,或者对方给她一个台阶下。
毕竟某人平日里天天审判亡者,看人准头和察言观色得能力可怕得要命。
然而鬼灯明显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既然简单的肢体接触没什么问题那这样呢”
说着,就在女孩还在紧张自己撒谎会不会被对方看穿得空当,坐在床上的青年猛地扯了一下抓着她的手。
阿芜一个趔趄,脚下打滑,猝不及防地整个人扑到了床上。
床上此刻已经躺了一个身高超过180c成年男性,所以她毫无疑问地隔着被子刚好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唔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