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睁着那双杏子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像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过了今晚,她就能想起来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了。
危玩手下的动作稍稍停住,符我栀忽然开口问他“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
危玩身子探过去对着廊檐下的灯光仔细看了看她脑门上的小鼓包,果然还是鼓了起来。
“没去哪儿。”他随口说,“起来,我去找点冰给你冰敷。”
符我栀蹲在原地不动,非要问清楚“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
危玩已经站起了身,她蹲在他腿边,还没有他半条腿高,小小软软的一团,抬着头,固执地看着他。
他手里还牵着她的细细白白的手指,低眉对上她双眼,默然片刻,回答道“去找你了。”
“去哪找我了”
“去你朋友家找你了。”
“你怎么能进去呢”符我栀紧紧蹙眉。
危玩咳了一声,微微撇开眼“找了个服务生,给了点钱,扮成服务生进去了。”
然后一进去就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离得那么近,当场又被气走。
原来当时看见的那个背影果然是他。
符我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危玩拉拉她手指,妥协似的说“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哦。”符我栀松开他的手,拒绝他的搀扶,扶着膝盖慢慢站起了身。
危玩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凝眉看了她片刻。
符我栀揉了揉脑门,然后自顾自走到房间门口,推开门,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忘了告诉你,刚刚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我就酒醒了。”她冷酷地说,“刚才问你那些问题也只是故意想羞辱你而已。”
危玩“”
符我栀朝他递过去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啪一声关上门。
危玩盯着那扇关的严严实实的门,神情复杂。
须臾后,他用食指指节抵了抵眉心,长长地、无力地叹了口气。
这酒疯子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她要真酒醒了,就不会把厨房当成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