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遂意无眼看老东西那副贱样,撇头趴在老婆耳边,轻声说“好想当老子,我一定大义灭亲弄死他。”
“嘘,你斜眼看一下。”白亦杉提醒道。
钱遂意眼睛往右斜,一张长满褶子的老脸,还差两厘米贴到他的鼻尖,他小心肝疯狂乱抖“你你干嘛,出门在外,能不能做一个有修养的老人。”
“我觉得你趴在儿媳妇耳边说悄悄话挺好玩的,我也想玩。”钱谨裕往儿子耳边凑,钱遂意一双手狂魔乱舞推攘糟老头,身体往后倾斜,喊老婆扶住他的老腰。
白亦杉在外边一直浅浅微笑,别人休想从她身上探寻别的情绪。她憋得好难受,公公和丈夫边走边打架,好想抱着肚子弯腰大笑,不行,不能放肆大笑,可是她憋不住了,眼睛笑成月牙状。
三人千辛万苦到达聚会包间,钱遂意心力交瘁,脸色臭臭的,钱谨裕挽着儿子,嘴角下弯,瞪着一双死鱼眼,而白亦杉眼角发红,溢出笑泪。
“那啥,钱叔和弟妹要来,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徐量隐晦扫视桌子上的碗筷,意思座位、碗筷不够。
贺九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他惹不起姓钱的龟孙子,他不往前凑,姓钱的龟孙子总不会还坑他吧。
“我从贺九那里了解到,大家创业过程中或者公司发展过程中遇到很多问题,这不,我千辛万苦请我家老头子过来,帮助大家解惑困难。”
有些身材棒、有些秃顶肚大的高中男同学嘴上说不好意思,下手速度真快,一眨眼功夫,把糟老头子从他身边弄走,并且把糟老头子圈在中间,钱遂意长舒一口气,总算摆脱了糟老头子。
说起关于事业方面的事,钱谨裕一针见血,字字珠玑,话少且精。
想当年,他和这群孩子一样,没有人脉、没有资金、没有长辈提点,一门心思和富二代交好,建立起强大的人脉关系网,现在想想,以前的他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
钱谨裕寻找几个靠谱的、公司有发展前景的孩子,帮他们和儿媳妇牵线,让他们说服儿媳妇投资他们公司。
白亦杉不懂这方面的事,但她相信公公的眼光,谨记丈夫的提点,越对一件事情感兴趣,越不能透露自己的想法。
老同学妻子笑容很淡,似乎看穿他们,这些缺少资金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说服老同学妻子。他们也看八卦新闻,听闻老同学爱妻子爱到心甘情愿奉上所有资产,老同学妻子不简单,竟然能拿捏住老同学,想必老同学妻子有什么独特之处吸引老同学,他们确信让老同学妻子入股他们公司,公司只会变好不会变差。
钱遂意笑容渐渐变僵硬,这群豺狼干嘛,打他老婆资产的主意,不就是打他资产的主意吗老婆这么傻,很容易被他们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钱遂意变身成守护神守着老婆,一双犀利的目光一寸一寸扫描欺骗老婆死不要脸的臭男人。
白亦杉没来,伊朵真可谓被众星捧月,一群大老爷们中间只有她一个女生。
再看看现在,她身边除了徐量,一个男人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差,伊朵暗恨,白亦杉享受的一切都属于她,正主回来了,为什么白亦杉脸皮那么厚,赖在钱家不肯走。
徐量没好气瞪了一眼贺九“你到底和遂意说了什么”
我t妈能说什么,就睡了一个女人,他把我那辆价值千万豪车开走了。他就不该偷开堂哥的车装逼,他大爷的,堂哥问他要车,他真的撒娇、在地上打滚,求堂哥让他再玩耍几天,堂哥才应了下来。
这龟孙子竟然威胁他,今后不管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