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熙关门前安宰范叫住了她,“你”他不知是不是该把自己的猜想说出口,还是就这样藏在心里密切关注她更好。
“我要睡觉了。”在他犹豫时姜世熙关上了门。安宰范迟迟无法离开,担忧的守在门口。
放满浴缸的水,姜世熙没脱衣服就迈了进去。她蜷缩在水下包括口鼻,只露出眼睛盯着角落里的韩旭贤。时间过去,在她感觉死神的手搭上肩膀之时猛地冲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水溅出浴缸。她仍然看着韩旭贤,“如果我从钟楼上跳下去是不是渎神或者自杀即是”她歇过后说,“不,我不是基督教徒了,我不再相信上帝了。”
闭上眼睛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姜世熙说道,“我要出去了,你要看着吗”她睁开眼,韩旭贤不在了。
这时有人敲浴室的门,“你在吗”是安宰范。
“在。”姜世熙无力纠结他为何擅自进屋。
安宰范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离开。她擦干身体穿着整齐的出去,安宰范做在床上,韩旭贤站在墙边。
“有事吗”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担心她,于是呆呆的坐了很久,姜世熙过去靠在他身上。她心里藏了太多不能说的事,不堪重负。
安宰范犹豫的说,“我们可以一起回忆他们。”
“嗯。”
“泽贤哥喜欢揪着我教架子鼓,送给我一对鼓槌当生日礼物。”
姜世熙垂着头,“是啊,他喜欢送我们这些东西。”
他们说到困倦,渐渐睡着。第二天安宰范发现姜世熙发烧了,十分严重的高烧。他给她吃了药,照顾她。浑浑噩噩中,姜世熙睁开眼看见了韩珍妍和韩旭贤。呼吸都感觉困难,眼睛也像是着了火看不清东西,她艰难的问道,“是你们回来了,还是我的幻觉”韩珍妍眼睛红肿,脸上泪迹未干,俯身抱住她,“我回来了,我知道他死了。”她没力气,混沌中又睡着了。
直到晚上姜世熙才清醒一些,韩珍妍和安宰范坐在她身边。见到她睁眼,韩珍妍探过身来,“好些了”
“嗯。”
一瞬间相顾无言,他们知道彼此心中想的是什么,可都没出声,甚至避开了眼神。然后韩珍妍擦了擦眼泪,“我听说了。你去看了他。”
姜世熙从枕头下面拿出韩旭贤的打火机,“他的。”韩珍妍握着它泣不成声,姜世熙接着说,“他没有贩毒,不是真的。”韩珍妍只是哭,她不停说着,“他没有贩毒”
脏街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守法的人,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就要有自己的手段。所以听到韩旭贤贩毒的消息时,韩珍妍并不在意,她为他的死伤心,不论他是否做了坏事。等她稍稍镇定下来,听见姜世熙的话摇头说,“世熙,你该往前看。他离开我们了。”
姜世熙不经意的和韩旭贤对视,“没有,他还在这里。”
她痛恨毒品人尽皆知,韩珍妍认为她是过于悲伤才否定现实,把打火机还给她,“你太想他了。”姜世熙紧紧握着打火机,不再说话。
马上病情好转,姜世熙整理了韩旭贤的遗物除了日记本和其他可能是证物的东西,把它们交给韩珍妍。她留恋的摸着所有东西,流下泪,“你收着吧,我说不定搬家时不注意弄坏它们。”韩珍妍又走了。
姜世熙有些虚弱,可她休息的时间太长了,想舒展舒展筋骨便去仓库练拳击,龙泽贤特意给她做的沙袋。她戴上手套猛击沙袋,眼前浮现出那天晚上男人恶毒的笑、韩旭贤苍白的躯体和躺在血泊中的龙泽贤,等她回过神来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