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在他的后颈上。
牙齿咬合的力度强猛, 又快又狠,aha尖锐的小牙深深扎进脆弱的肉里, 他仿佛被猝然扑食, 一声痛呼闷在嗓子里还未叫出来,就在接踵而来的残酷开凿中全身痉挛, 破碎了声调,胀痛又煎熬地大声呻唤起来。
他的内脏仿佛被压迫, 推挤, 胸腔骤然搅乱, 浇了一桶热油似的轰轰烈烈燃烧着,烧尽了肺部所剩无几的空气。他在挤迫和窒息中逐渐喘不上来气, 腹部碰撞在铁横栏上, 一次, 一次次,砰,砰砰, 砰砰砰, 肉与铁激烈擦碰,几乎扬起火花。双脚被锁, 无法逃跑, 一旦开始过度使用,被毁坏的结局是注定的,这就是祭品的命运。
他绑在眼睛上的绸布透湿, 没上锁的右手渐渐抓不住被汗液浸湿的横栏,视力剥夺,被固定于这样不堪的姿态,成为爱人成神前野蛮填腹的血肉桓修白甘之如饴。
他混乱抖动的指头向后摸上后颈,却被滚热的口腔含进去,抵在牙尖,用凶猛的小牙细细啃噬,恶意调弄。
“啊”他不禁快乐发出短叹,后仰时,脖子根抵住aha的额头。
他的标记,又有了。
标记融合带来的血液沸腾快乐地让人指尖发麻,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和残烈的暴雨摧枯拉朽般碰撞在一起,透彻淋漓,极尽紧密。
他仿佛贴行在悬崖峭壁上,受暴风狂雨抽打,脚下没有道路,腿脚酸软难忍,一不小心,就会一头栽下去,粉身碎骨不复生命,但他还是张开双臂,义无反顾地投进了暴雨的怀抱中,任他折磨凌辱,禁锢索取。直到暴风雨无情撕破了他的内腔,他剧烈挣扎下意识想要逃避,被揪住抓回来按压在怀中,不论怎样哀求,怎样怒号,深知他身体底线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桓修白,你自找的。”
桓修白不堪忍受,手下用力竟然捏碎了锁链。
“还有力气搞破坏”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更严酷的对待。
桓修白终于承受不住,叫到沙哑的嗓子扭扭曲曲变了声调“啊,停一下,我受不住了,喘不过气了停一下啊”
他这才明白过来aha这次如此慷慨给了标记的原因。发情期中,在开始前就打下标记,比最后再打标更是十倍百倍要人命。发情和标记的双重身体反应极度削弱了他的体力精力,加上aha那种从未有过的冷酷劲头,他逐渐跟不上席莫回的步调,不得不出声求饶。
席莫回脸颊贴在他汗透的肩膀上,蹭了蹭,出声带了三分意懒,“阿桓不能满足我,还给我喂药,我好难过,怎么办”
桓修白内心混乱地震说话越软,干人越狠。
“满足满足肯定满足,尽管来啊啊”他音尾突然变调,重重弯下腰深喘,还要顾着面子嘴巴硬“只有累坏的牛,从来就没犁坏的田,你,啊,你有本事,就把我,犁坏,我就唔,就不缠着你了。”
aha根本不搭他话,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着不理我算了,反正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结婚现场要是还不能玩尽兴,说出去都要怀疑我能力。
想法是好的,可现实也很“残酷”。
桓修白挨了两个小时,居然第一轮还没结束,他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席莫回一直不出声和他说话,他体力逐渐流失,也不能换姿势,脚跟腱发麻到没有知觉,在一直看不到周围景物仅靠身体接触的情况下,桓修白渐渐冒了冷汗,莫名有些心慌。
祠堂的地下阴冷,身上的汗透出一层再冷一层,如此反复,周边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就只有单调的胶着水声,室内又空旷,声音便一圈圈传递出去,再一轮轮反射回他耳朵里,让他羞耻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