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像被剥了毛皮放进温水中, 一小捧一小捧从头浇到脚, 一会汗毛倒竖,一会钻心发痒, 全身血液呲呲窜流着,心跳一声大过一声。可他不仅受绑, 还被蒙了眼睛, 看不到更摸不着, 只能凭着一张嘴诉求
“席莫回,你点的什么鬼香熏得我脑袋疼啊架子好烫我好热, 热疯了, 席莫回席莫回来管管我好渴, 那里也渴,”他咕咚猛吞两下口水,嗓子干得冒烟, 扭摆着身躯把锁链晃得哗啦啦响, 勉力挣扎,“给我喂点水拿你的水枪来狠命滋我啊呜呜”
一道闪电似的快活鞭打在他尾椎处, 他软了腰窝, 精猛的腰杆塌下去,在眼罩下的眼睛倏然睁大,收拢双腿, 也止不住趋势,他站的那一小块地方滴滴答答滑下水液,烧心勾魂的酒香和炉香缠缠绵绵扭在一处,羞得他面红耳赤,脖颈通红,抖颤着小腿,将脑袋深深低下去。
“还记得今天几号吗”
“不记得。”
席莫回悠然自得,食指轻轻点在高背椅的丝绒扶手上,又轻又慢地说“今天是23号,你的日子。桓修白,你不是最诟病那些忘记自己日子的o了吗,怎么轮到自己,也忘了呢”
“我不是忘记日子,我是忘记自己是o了完了,”桓修白战斗力直降百分之七十”你是不是早就预谋要拿这天报复我”
“我想报复你,需要挑日子吗”
“说得也是。”桓修白迷惑了。
“所以择日不如撞日。”
“那你倒是日啊搬个小椅子老神在在看你男人受罪我都听到了,你偷偷笑我,啊好丢脸。你快过来吧,坐过来一点也行我都闻不到你信息素味了席莫回,小莫回”
不管他是好言恳求,还是突然暴脾气威胁,席莫回一概无视,无动于衷。按照祖宗传统,是要把他单独丢在这里,好好晾他八个小时,等祭品神志不清奄奄一息,再突猛攻进,方能畅快淋漓,但席莫回到底还是偷偷放水了,这才搬了小椅子守在这里。
香炉里的药只对oga有效,对aha不产生影响。席莫回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桓修白从暴怒,到抗议,再到认命恳请的样子,心里别有一番畅爽。以前都是他纵着桓修白,允许他在自己身上乱来,现在也得轮到这混头o栽一次跟头,让他收收这幅放浪肆意的脾性。
桓修白不叫唤了,只是趴在栏架上,虚虚喘着。他现在明白过来这两根棍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一是给他身下做个支撑,防止他撑不住跪下,二二就是为了防止他跪下省力气
发情期的焦热烤得他寸寸酸痛。他现在还不比以前,从前就算吃不到抑制剂,咬着牙找个洞窝堵上,自己藏进去,扛过去就是了。现在不同了,他的aha近在咫尺,让他舍弃佛跳墙再去啃压缩饼干,这不是要他发疯吗
他想来想去,硬的席莫回肯定不吃,只能来软的。
席莫回在后边看着,台上一会儿没声了,他反而有点担忧,等了几个间息,散着光的刑台上传来一声融合了复杂快乐的叹息“我是不是在做梦这就结婚了。”
同时,桓修白没被绑的那只手悄悄抠了个空间小洞,从里边摸出他存的葡萄味丸。
席莫回抬起眼睛,戏谑之色褪去,手指缩成拳头,显然有几分动摇。
“说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的味道勾得发情了,那时候在学校的卫生间里,我还想着,哪有这么奇怪的人,明明要害我,还给我留热水喝,嘱咐我好好善待自己”
“后来我在战神墓的洞里,发现你发情,你当时嘴上拒绝帮助,可能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