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个吧他竟然还有买回来。
连微颇感兴趣地拈起一枚放进口中,眼前一亮糕点的糯质和清新花香顿时溢了满口,甜而不腻,确实好吃。
若扈郡的点心铺子都是这样的手艺,那是该抓紧时间出去走走
做下决定,她马上去换了衣裳。喻扬宅邸里的客院收拾得实在贴心,角落的箱子里竟还有干净的衣裳。她随意捡了一套,简单绾了头发,带上点散钱,便自往院外去了。
喻宅的位置不远不近,要去附近的集市还有一段路要走。时间尚早,连微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出了正门,才走几步,就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蹄音急促,主人显然十分着急。
连微忙让到一边,白马擦身而过,带起的风掀起衣角。
她没在意,但不过短短半刻,相似的马蹄声又从身后喻宅的方向响起。她熟门熟路侧身,那马却在经过她时嘶鸣一声,被主人拉得人立而起,去而复返的青年翻身跳下,一把拽住连微。
“得罪。”那白衣青年眉头紧锁,“请问府上新来的客人,今日去了哪里”
“什么”这人说的,是喻扬府上吗
“我知道你是客院丫鬟,不必隐瞒,我与喻先生有些交情,你告诉我便是。”
白衣青年看起来相当着急,他扯下腰间一块令牌,飞快在连微眼前一晃,“在下中郎将宿鸣,告诉我,你们客院住的人去了何处”
宿鸣这不是入城时符骞拿来应付检查的名字吗
连微的心忽然莫名地跳了起来,她仰头,看见白衣青年的脸上毫不作假的焦急和担忧,心中升起隐隐的不祥。
“我不是客院丫鬟,我是那人的同伴。”连微抿唇,压住心中不安,“你要问他的去处,先告诉我他的名字。”
“符骞,符伯功。”宿鸣毫不犹豫道,“我是他过命的兄弟,事关紧急,绝不会害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一早出门,去同曾经的臣属同袍聚会了。”好在符骞昨晚提了一句今日安排。
“同袍我和老郭他们今日才回城,从没得到什么消息”宿鸣低喃,忽然道,“他可有提起约的是谁那个人是不是姓栾”
念出这个字的时候,宿鸣温雅俊朗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与他气度极不相符的凛冽杀气。
连微呼吸一窒,拼命搜索脑海中散碎的回忆,符骞随口交代的时候,说了些什么
“好像是什么未成”
“果然。”青年一字一顿。
“栾、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