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我妻恶逸。”
“是我妻善逸善逸”
“真是的”披着黄色羽织的男孩扶着额头叹息道“你到底有没有记住我们的名字啊”
“算了。”他对着恶鬼圆溜溜的眼睛道“我来考考你好了。”
“首先第一个”我妻善逸眼睛一转,“鬼杀队里穿着红褐色羽织的人叫什么”
“红褐色是什么颜色”鹤衔灯的关注点错了,“褐色又是什么颜色”
“就是脏一点的红色啊你就当他穿红色吧所以鬼杀队里穿红色羽织的人叫什么啊”
鹤衔灯艰难的转动自己不太灵活的小脑袋瓜。
“富冈”他咬着舌头吭哧吭哧地吐出对方的姓氏,迎着我妻善逸满是鼓励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吐出了后一句,“鱼勇”
可能是因为这个名字听着很憨的关系,鹤衔灯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拍着手唱到“富冈鱼鱼吃鱼鱼,萝卜堆满小鱼缸,加点红枣和生姜,煮出来一锅好喝的汤”
他是高兴又快乐,可我妻善逸的脸是彻底垮下来了“人家叫富冈义勇什么富冈鱼鱼啊,你唱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行吧,看来我是有一个大概认知了。”由于周围也存在的一个老把别人名字叫错的家伙,我妻善逸难得的升起了几分勉强的宽容心,“那么下一个问题。”
“鬼杀队里白色头发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鹤衔灯自信满满,“他叫不死川玄弥”
“那是人家弟弟的名字。”
“哦。”鹤衔灯敲了一下手,“果然兄弟两个之间会有共同点啊”
我妻善逸“”重点完全错了好吧
他咳嗽了一声,继续道“那鬼杀队里眼睛颜色不一样还带着绷带的那家伙叫什么”
“绷带哦哦哦,你说的是那个嘴角有疤的吗”
我妻善逸一愣“你在说谁呀”
鹤衔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自信满满的开口“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了,他是小芭内伊黑哇”
“恭喜你回答错误你是怎么做到把人家名字给记串的啊啊啊”
我妻善逸满脸青筋满头乱毛,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下一个下一个”他的手在空中挥来挥去,“鬼杀队里老是和我待在一起,头又宽又硬而且还带着太阳耳坠的是谁”
“灶门炭叽”鹤衔灯张嘴挤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灶门毯子郎”
我妻善逸彻底崩溃“啊啊啊你在说什么鬼啊”
他用鼻腔发音,哼唧道“那我问你吧,鬼杀队里经常在蝶屋和水柱家里出现的,头上扎着花朵的新来的小姑娘叫什么”
“你是说结花吗”
可喜可贺,鹤衔灯终于答对了。
“说吧,你这家伙。”我妻善逸的眼神漆黑,好像回到了还没有被雷劈的岁月,“在没有变成鬼之前是不是姓嘴平”
“啊”
“不然你怎么跟伊之助一样什么名都记不住”
他拉着嗓子扯了半天,喉咙蠕动着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水汽。
“我说句实话。”我妻善逸差点被嘴里涌上来的口水呛到,“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把我们放在心上啊”
他话里一半是嘲讽,一半是埋怨,甚至还掺上了一点点被忽略掉的小酸楚,“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的名字你都记不住”
“可能是因为被我记住名字的人下场都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