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眼就看上了孤身的孟韫。因为孟韫出身简单,为人聪颖是个人才,就有了招揽做纯臣的心思。
一身纯贵的白玉锦,配上他出色的相貌,特别是对着你认真说话的时候,不知觉的就会让人被动的信服。孟韫就有这个能力,月乔白听着听着,感觉好像也很合理的样子。
孟韫常年来都待在老皇帝的身边,明里暗里为老皇帝办了不少的事。说他是老皇帝的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掌握着重要的权利,也解释的通
月乔白蹲在床上,眨巴眨巴眼。
在如何坚强的女人,也有柔软的时候。孟韫的一双美若黑珍珠的眼睛,依旧深邃迷人,看着对面的人,显得温润而深情。
月乔白不安的挪了挪腿,却见孟韫突的笑了一身,似乎是看出了自己的拘谨。
孟韫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上,转而认真的对着月乔白道“臣手中的两处军权,分属禁卫军和在外的武陵骑。调动禁卫军和武陵骑的信物,早在去江安崖之前,臣已经送给殿下了。”
孟韫顿了一下,眼神沉了几分“宫变中,殿下调动以顾霆军为首的禁军,将大皇子一族伏诛。派遣武陵骑追击在外的卢太尉一派余党,用的,统统都是微臣的名义。”
“殿下成功辅佐小皇子登基,事后却架空了顾霆军的权利。在外的武陵骑当中,与臣有着关系的几名将领也莫名其妙不知所踪。”
被孟韫一双戾目冷冰冰的盯着,月乔白浑身不自在,她稍微一想自己现下的处境,便起了假意求和的念头,“若真如你所说,禁卫军和武陵骑都是父皇交给你的,那算是本宫误会你了。可作为一国长公主,在月孝猝死,月溢失德的情况下,调用军队稳住朝堂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孟韫眼底戾气消退了一些,“臣没有怪公主的意思,禁卫军和武陵骑本就是先皇借臣的手交付给殿下的。”他语气变得十分幽怨“韫就是心有不甘,殿下对身边的人相处半月就能托付安危,唯独信不过我。”
月乔白“”
看着孟韫这副怨夫的模样,月乔白内心十分复杂,她试探的问“那王相呢你又作何解释”
孟韫摆出一副难言的表情“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事关臣对殿下的忠心”
他深深叹了口气,“王相其实是臣的生父。孟韫与那王阙,实则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月乔白“哈”
孟韫说起了家丑。
事关他的出生,不外乎是一个风流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在外游历,遇见了红颜知己。一个是翩翩才子,一个是闺中佳人。两个孤男寡女你来我往,情难自禁风流快活了好一阵子。之后,男子受到家族召唤负心离去,却留下了珠胎暗结的可怜女子。
女子瞒着家人怀着孩子匆匆嫁给了不知名的小家小户。战战兢兢的将孩子抚养长大,不到四十岁就抱憾而终。
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明了,月乔白心领神会。
“让你回忆起不堪的往事。”月乔白露出惭愧的表情,道“万分抱歉。”
“无碍。”
孟韫笑了笑,面上已经恢复了以往温和的样子,月乔白看在眼里,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加警惕。
但是她面上不显。
孟韫能在布下的天罗地网中杀出重围,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她的寝宫,其身后的势力绝不只是月乔白知道的那些。
然而现在,在她仅孤身一人的局面中,孟韫还能耐着性子与她说这些半真半假的话。
必定是有所图。
可是如果想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