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争执。不仅如此,月乔白看着,竟然还觉得孟韫脸上的表情,似乎比方才缓和了许多
半响,孟韫才缓缓开口,问“江安崖之事,也是殿下一手策划的”
月乔白眉头一动,并不言语。
孟韫当她是默认,“殿下原来从未信过我。”
他径自苦笑了一会,完了又开始咳嗽出声。月乔白看见他袖面上血迹更甚,肩上的白色也被渗了一丝红绯。猜测着,孟韫应该是受了肩伤。
“孟韫初入京城,乃一介白衣。候考之时,有幸遇见微服私访的先皇。先皇目光如炬,得知微臣年少父母双亡,无亲朋无好友,家族单薄独身一人,必定无牵无挂,便起了培养的兴致。”
孟韫坐在一旁的桌前,倒了一杯已经冷了茶水端在手里,说着前程往事像是陷入了回忆,时不时地不自觉的喝了一口。
月乔白欲言又止,想说孟韫手上拿着的茶杯,是自己刚刚用过的。
但是慢慢的,她又沉浸在孟韫的话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