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末泽将他压了回去,一直从未开口的薄唇微张,封住他的唇。
闻秋时仅着了件里衣,隔着单薄的衣料,感受到压着他的身躯灼热的温度,心里一紧,长睫不安地抖了抖。
寝殿内一片宁静,空中弥漫着淡淡幽香。
在极度的索吻下,闻秋时呼吸被掠夺了,抓着顾末泽绣纹细致的腰封,有些喘不过气来,曲起膝盖撞了撞他。
这一撞,似乎惹到大麻烦了。
白嫩耳垂被轻咬了下,闻秋时脸蹭的红了,整个人沉浸在面红耳赤里,不知不觉,手里抓着的腰封松了,顾末泽宽大的袍被扔落在地,床边纱幔垂落下来。
闻秋时被他笼罩在身下,愣了两秒,对上幽暗深邃的眼眸,陡然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地挣扎起来。
“从长计议,此事从长唔”
闻秋时万万没想到,醒来的欢迎仪式如此简单粗暴。
他被顾末泽吻得糊糊,里衣系带散了不知晓。
衣领松垮挂在青年的臂弯,雪白肌肤在,底下披散着如墨青丝,黑白分,不断刺激着顾末泽的神经。
他低头埋进白皙的颈侧,嗅着鲜活人的气息,擒住闻秋时因胆怯而轻颤的腰身,将人完全笼罩在他身下。
“呜啊”
鸦羽似的眼睫悬起水雾,闻秋时全身战栗。
他咬紧唇,抑制住再欲泄出口的呜咽,眼角滚落的一滴生理泪珠,被顾末泽吻住,带着与身下动作完全不同的温柔。
低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欢迎回来,师叔。”
清晨,守在寝殿的侍者等了许久,意识到不对后,识趣地离去。
晌午过后,贾棠赶到妄秋宫,一如过往数年那般,朝寝殿方向走去,但今日,他尚未到殿门口,便被顾末泽养的魔兵拦住了。
“你们做什么,不认得我吗,”
魔兵道“主上有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贾棠出疑表情,望向远处的寝殿,忽而神一凝,呼吸急促了几分。
师父一定师父醒了不然不如此异常。
贾棠死死盯着紧闭的殿门,恨不得立马甩开这些魔兵冲到里面,整个人激动不,他强行按捺住兴奋,踱来踱去,后面索席地而坐等候。
这一等,等到傍晚时候。
贾棠被魔兵阻拦在,仰着脖子张望没有半点动静的殿门,急不可耐“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出来”
寝殿内,垂落的纱幔摇曳着,起无序的弧度。
被纱幔遮挡的床里,不时溢出发软的哭腔,夹杂着男人索要不够的低沉粗喘。
闻秋时青丝染上湿意,凌地披散在枕被,白皙笔直的小腿颤着,纤细的脚踝被系上魂铃。
雪肤一抹醒目的血,随着晃泛起清脆响。
不知过了多久,偃旗息鼓。
闻秋时指尖无力抓着被褥,唇溢出微弱的哭,顾末泽细吻落在他湿润的脸颊,透着无限的缱绻。
“师叔再忍忍。”
“呜”
不受控制的起伏,闻秋时哑着嗓子,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闻秋时换了身里衣,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顾末泽抱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出几分餍足。
“师叔醒了。”顾末泽低,伺机在他唇边吻了下。
闻秋时有气无力地挪了下脑袋,嗓音哑得不像“还要再睡儿。”
顾末泽“,”
闻秋时吞了颗丹,闭上眼,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