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顺着绳子手往下滑,一个绿莹莹的吊坠握在她手心,再用狠力,吊坠绳子断了。
徐招娣感觉脖子火辣辣地刺痛,一瞬间,脖子空了。
整个过程不足两秒钟,看到苏慢这样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苏向东都惊了,这还是她温柔的大姐吗,不过感觉比以前好。
闪电见门外的人起了冲突,扑了出来,冲着徐招娣狂吠,苏向东弯下腰摸摸他的脊背,安抚住闪电。
苏慢退后几步,捏着吊坠的绳子说“你拿走我家的钱,还偷走我妈
的吊坠,现在物归原主。
徐招娣非常后悔来这么一趟,不能回苏慢家不说,她特别喜欢的吊坠也被抢回去了。这个吊坠又绿又透,她经常跟人显摆,大家都说好看。她涨红了脸,面容狰狞,狡辩说“什么我偷的,你血口喷人,是你爸给我的,就是我的。”
苏慢不气不恼地说“我妈的这个吊坠,她一直随身佩戴,去世后我爸收的很仔细,他不可能把这吊坠给你,就是你偷的,你再狡辩的话我要叫公安了。偷钱又偷吊坠,公安给你定个偷盗罪的话,你想想,你要吃牢饭,十里八村的人也要笑话你。”
听苏慢说报公安,可把徐招娣吓坏了,她的气势肉眼可见地消退。
苏慢再接再厉“好了,你走吧,我们不想再见到你。”
徐招娣不甘心,还想说什么,苏向东跨了两步,站到她面前“你不能走,把拿走的钱还回来。”
苏向南也说“就这么走不行,你还偷了钱。”
徐招娣见两个兄弟要跟她掰扯钱的事儿,脚底抹油,跑得跟兔子一样快。
苏向南反应极快,放下糖包,就要去追。比他更快的是苏向东,眼瞅着就要抓住徐招娣。
闪电跟在后边汪汪叫,没有苏慢的命令它不会咬人,但那气势足够吓人,估计徐招娣再也不敢来了。
“别追了,你们俩快回来。”苏慢叫他们。她吹了声超声波狗哨,把闪电也叫回来。
俩兄弟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苏向东问“你刚才抢吊坠那么狠,钱咋不要了就应该让她还钱。”
苏慢带着他俩跟闪电一块进了院子,把大门关好,四人围着石桌石凳坐下。她说“钱咋要,咱又不知道她到底带走多少钱,二十、三十还是四十,钱数肯定不多。她现在过得很惨,咱就不跟她计较那点钱了,重要的是糖包开口说话,二是咱们抢回了妈的东西。”
徐招娣就是来给糖包治病还有还吊坠的,不用跟她计较那么多。苏向南依旧气愤“哼,要依着我就把钱要回来。”
苏慢说“她这种人,我们以后都不会跟她来往,没必要一直恨着她,没必要把她记在心上。尤其是你,苏向南,糖包不会说话的时候都没人怪你,再说
现在糖包已经能说话。”
苏向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把糖包抱到自己腿上,逗糖包说话“糖包叫二哥。”
糖包笑着,嘴边有两个小笑涡,可爱极了,张了半天嘴,说了句“二哥。”
声音甜甜的像一兜蜜,乐得苏向东一下把她举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脖子上。“糖包会说话了。”他激动地说。
苏慢对着日光看那吊坠,晶莹剔透,反射着清冽的光,质地细腻,几乎看不到一丁点晶体颗粒,变换不同的角度时,她在吊坠内部看到微小的晶体闪光,像苍蝇翅膀。
苏慢说“这是一个翡翠吊坠,造型是福瓜,玻璃种,正阳绿,大件饱满,估摸着有三十多克,值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