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连忙问“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南星虚弱地开口“疼。”
他的脖子上包了一圈纱布,脸色苍白,虚弱易逝,月见眼睛有些红,自责道“都怪我。”
南星说“我”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莞香都告诉了,是我的错。”
月见的指骨发白。
要不是有个印章忘记拿,他匆忙回来拿印章,也许今天南星就没了。
莞香说南星只是去问个难懂的医题,便着了这样的大罪
羽涅也真是他的表现难道不明显吗他的人也随意乱动
即使对他有恩,也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
南星问“那位前辈”
月见咬牙“你不必管他,他已经走了”
上次羽涅单独见南星,是他心里久久的一根刺。
两个人在密室不知道多久,下人说羽涅几乎进去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看病看的是什么病看病能看到南星身上那么重的香味、连里面都湿了吗
一个老男人,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有着一副年轻的好皮相,竟是恬不知耻想要他的人
而这次又勾得南星去找他两人不知道又什么关系,像是背着他做了许多事
他这才进去时,不仅是看到南星虚弱昏迷,更看到羽涅搂着人不要命的舔咬,就好像、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的疯狂的欲念。
南星这么漂亮,谁不想要呢,羽涅医术乃是一绝,又精通养蛊之术,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南星想着他
他眼眸暗了下来,但又有些温柔的哄着南星“你好些天没吃东西了,刚煮好的肉粥,我喂你吃些。”
南星接连又养了好些天,月见成日成夜的陪着他,待南星好了,又亲自陪他在庄子里走。
两人站在一起,是神仙一般的一对璧人,仿佛是温柔相爱。
可是南星脚下的链子叮铃铃地响着,每走一步都在提醒着所有人,这是一场美好假象的禁锢。
南星非常地顺
从,就仿佛忘了那些血海深仇,忘了锥心的痛和耻辱,忘了无数个日夜在黑暗里阴冷的憎恨诅咒。
他甚至有时候主动和月见亲热。
在凉亭里,他突然就抱着月见主动亲吻,月见手忙脚乱的将他环住,南星动情又快乐地亲吻他,甚至能听到糜艳的水渍声。
他知道房顶上有一只吃过他的血的怪物。
那怪物挠心抓肺咬着自己的手臂隐忍着不敢上前,生怕被自己捧在手心里养大月见厌恶。
南星嘻嘻地笑,每次和月见做,他都放纵地喊。
每次他感觉那怪物近了,他都会猛然喊上一句“月见”
他又不敢来了。
哈。
但有一次还是没骗过他,那天南星被那怪物拖到了院子的角落狠狠地威胁。
羽涅恶狠狠地盯着他“别惹我我怎么养出了你这个恶心的小疯子你就这么饥渴,连自己养父都勾引”
南星慢悠悠地笑,他轻轻呼了口气“义父怎么回事月见不是说你走了吗您怎么还在这儿听着墙角、背着自己恩人的孩子把他的人拖到角落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可怕的事你才是最恶心的吧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好像一只好久没吃东西的流浪狗,怪可怜的哈哈哈真是阴沟里臭老鼠一般嘻嘻”
羽涅满眼杀意“我折磨你的方式多得是,你是不是忘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