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过那条小径,莺时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小路。
让她充满了一种探险的感觉。
口中哼着不知道在哪儿听过的调子,莺时单手扶着墙,慢慢往下走。
面前忽然伸来一只手,腕骨分明,手指修长,冷白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下白的晃眼。
“我扶你。”祂说。
“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莺时笑着拒绝。
祂肉眼可见的有些失望,但却没继续坚持,冲莺时温和的笑了笑,继续在前面带路,只是步子越发的慢。
不多时,终于到了那座院子。
从另一个小路拐进去,两边的墙壁由光滑的石头堆砌而成分外整洁光滑,墙上还镌刻有两副图案。
莺时扫去一眼就不由驻足,惊讶的仔细去看。
一边是花枝穿窗,一边则是一片竹影。
摄影师也有些惊讶,不用莺时说就将镜头对了过去。
“这,是石头垒的”莺时小心去抚摸,然后惊讶的说。
她一开始以为这是刻的,然后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用猜测的石头砌在里面,硬是光滑的石墙上弄出了这两副图案。
明明是石头砌成,但却十分漂亮,就像画出了的一样,丝毫不见死板。
摄影师拉近尽头,给了个特写,引来了直播间一片惊叹。
这就是前人的智慧。
之后,她们惊叹的更多。
因为,那所宅子到了。
气派的宅门耸立在哪里,檐角翘起,梁柱上镌刻着繁杂富丽的雕花,乌黑的大门上面镶嵌着衔着铜环的兽头。
祂取出钥匙打开门进去,莺时却驻足在这里出神的看着雕花。
这座古来的宅子,每一处细节都是只会出现在书本画册上面的古老艺术品。
莺时为能看到这样的存在而欣喜,她请摄影师好好拍摄,好让更多人跟她一起欣赏。
“现在我忽然有些后悔,没有钻研过古建筑,导致我看到这样精致华美的建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大家介绍它。”
“但毋庸置疑的是,它很美。”
摄影师的镜头从檐角上细密的纹路向下移动,从原本的细枝末节到主干,纹路一样的精致,只是越发的繁复,但并不会显得杂乱,然后无比富丽雍容。
只是这样一个宅门,就能想象的到这家主人原来是何等的尊贵雅致。
莺时耐心的等待他拍完,才笑着看向伯崇,带着满眼的期待说,“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这座宅子了。”
“麻烦我看祂求之不得。早知我就我来了。”耳边黑伯崇听到嗤笑一声,而后有些懊恼的说。
“能博莺时一笑,这可不是麻烦。”
“这是我的荣幸。”白伯崇的话说的永远都比黑伯崇要体面周到,彬彬有礼。
莺时含笑看过他们,进了宅子。
进门是一座影壁,但不同于之前莺时那座宅子的伯崇,这座影壁上雕刻的却是一副高山流水图,莺时扫了一眼,惊讶的问,“这雕刻的,是这里”
她总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想发现很像来的那天,远远看见的这座山,同样的高山,同样的山下有流水蜿蜒,只是这影壁上的没有宁水村。
祂点了点头,表示确定,含笑说,“没错,就是这里。”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