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理所当然
眼见着温润的男人拎过鱼,问询的看着她,莺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行。”心中忽然有些乱,莺时下意识移开眼神,随口应了一句。
祂看着莺时的目光微顿,笑意慢慢从眉梢眼角扩散开。
“那就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看房子,好不好”祂问,悄然靠近莺时。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莺时不自在的动了动,莫名觉得耳朵有些痒。
“好。”她又回答。
苏兰成在一旁看着,轻轻笑了笑。
旁边,黑伯崇轻轻的哼了一声,却没让莺时听到。
虽然这家伙不是东西,但有一件事祂说的很对,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让莺时接受祂们,而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却也知道,在哄莺时高兴这件事上,祂不如祂。
莺时就没对祂这样笑过。
祂在一旁看着,有些失落。
一道回了小院,白伯崇去做饭,苏兰成去卫生间,客厅就剩下莺时自己,顿时安静下来。
“你怎么了”寻了个空,她动了动一直被黑伯崇攥着的手腕,悄声问。
祂一怔,莺时在问祂
没听到回答,莺时侧眸看了祂一眼。
真的是在问他
精神一震,祂立即高兴起来。
“我就是在想,我好像只会惹你生气。” 莺时一问祂就忍不住了,直接说。
莺时一顿,难得这人有这个自觉。
“你对祂笑的很开心,你对我就总是皱着眉。”祂闷闷的说,不甘心的看着莺时,但又有些没精打采的。
祂也不想这样,但祂承载了伯崇的所有喜怒哀乐等情绪,唯独少了理智和耐心。
轻轻看了祂一眼,见着这人这样低落,莺时一时间都有些不确定,难道她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但这个她也没办法,实在是黑伯崇这个性格,真的让人头疼。
但
“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一样的。”莺时很认真的说。
不管是黑伯崇还是白伯崇,对她来说,都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都对她很好。
只是因为两者的性格行事不同,所以她的应对方式也不同。
可他们是一样的。
听到这句话,黑伯崇精神一震,看着莺时的双眼晶亮。
一样的这三个字,就足以抚平祂所有的烦恼。
莺时想说点什么来安慰黑伯崇,但想了一会儿,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索性就放弃了,只是对他笑了笑。
厨房,祂看了一样。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也就是莺时心软,不然这样没脑子的蠢货
心里轻嗤一句,到底是自己分出去的瑕疵,祂没说什么,
午饭很快做好,三个人凑在一起吃完,莺时有点纠结她们母女俩怎么这么快就习惯麻烦伯崇做饭,但对着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是低下了头。
没办法,谁让她们不会做的。
一开始莺时还以为节目组会阻拦,但实际上她看群才知道,原来五组嘉宾做饭手艺都一般,蹭饭的不知她们母女,只是人家是去村民家里蹭或者饭店买,她们则是把人拐回家了而已。
吃过饭,莺时洗漱完就打起精神要去看那座院子了。
母女两人向来很佛,干了半天挣的钱足够她们花销之后下午就不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