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邑觉得很生气“你们俩真是莫名其妙之前不是还打得天翻地覆吗怎么转过头来就你救我我救你卿卿我我了谁起的头”
路珩抢在乔广澜张嘴之前说道“是我。”
夏长邑以前没想太多,现在听了这句话,再回忆起路珩之前的种种反应,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冷冷地说“你倒是深谋远虑。”
路珩轻声道“夏师叔,我真的是一片真心。”
夏长邑道“你是一片真心,别人却没有必要圆满你那份心意。我不同意。”
乔广澜想说话,路珩连忙拉住他,他知道这么多年来乔广澜跟夏长邑情同父子,如果因为今天的事闹僵了,心里一定会很难受,所以还是不愿意让师徒两个人对上。
路珩缓缓道“夏师叔,您是个通情理的人,应该也知道,我们两个同生共死,在现实中虽然只是短短数月,但实则已经相处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都没分开,又怎么到了最后这一步分道扬镳呢这件事是我开的头,但我不会让阿澜认为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如果只因为性别关系而控制自己的感情,才是真的太遗憾,还请通融。”
夏长邑道“保证的话人人会说,我不缺你那一句。我可以不因为同性在一起而觉得怎么样,但是,路珩,还有阿澜,你们两个自己想想,你们真的适合在一起吗如果性格相投,又怎么可能从小就认识,却争执了二十多年这说明你们根本就不合适,现在就是一时昏了头”
乔广澜道“但是现在他变了,我也变了”
夏长邑道“凭什么你要变,我从小把你带到大你都倔的像头驴一样,凭什么搞个对象你就要变我觉得你没什么可变的”
乔广澜“师父,冷静。”
到这会他和路珩也算是看明白了,其实夏长邑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也未必就有多震惊愤怒,他就是心里面别扭,估计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所以一定要胡搅蛮缠一通,等想通了自然不会阻止。
夏长邑冷哼“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了,你就给我胳膊肘往外拐。”
路珩不愿意让他训乔广澜,把话接过来“他没有,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夏师叔”
夏长邑盯着路珩,忽然问“你既然现在这样护着他,以前你们又为什么会走到那个地步”
路珩沉默。
乔广澜道“师父你知道,我以前脾气不好。”
夏长邑道“把嘴闭上,我现在脾气也不好。”
乔广澜低头摸了摸鼻子。
路珩悄悄握住他的手,沉吟片刻之后回答说“那个时候年少气盛,不识温柔,只知道求之不得内心煎熬,越是在意越是患得患失而后每每想起,悔恨无地。”
夏长邑默然,定定地看了路珩一会,终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路珩和乔广澜的心里同时一松,夏长邑遗憾地说“可惜眼瞎,你怎么就相中他了呢。”
乔广澜“”
“你不瞎你把我捡回来”这句话在他的嘴里打了个转,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咽了回去,讨好地小碎步跑过去给夏长邑捶肩膀。
夏长邑骂道“滚你的蛋”
乔广澜亲亲热热地道“我这么久没见您,心里想得慌,我不滚。来老头,再让你徒媳妇给你捶捶腿。”
路珩“”
得到了夏长邑的同意,乔广澜和路珩的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他们没有刻意遮掩,但倒是也没必要把私事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在山上住的几天,意形门大多数人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