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盯住千岁小姐和善逸先生,还有,炎柱大人更要注意,千万别被他哈哈哈笑几声就糊弄过去”
小葵特别多叮嘱了几声,着重讲过每个人耍赖的特色。
丸子头青年笑眯眯哄她:“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是吗”小葵表示不信。
这几个人早在蝶屋榜上有名,除了虫柱亲临就没有降服的时候。
夏油杰不和她争辩,只拿起药瓶分别看看:“这份是我妻善逸的药”
小姑娘点头:“没错。”
“我告诉你怎么做效果更好。”他握紧杯子走进病房,果然看见金发少年凑在还不能动的源千岁床边,“千岁姐千岁姐”的讨好她。
“今天状态还不错”青年将握着东西的手背到身后,若无其事走去少女病床边弯腰查看她的脸色。
我妻善逸突然炸毛撒腿想跑,可惜最后一秒功败垂成被人拎住后脖领抓回来夏油杰二话不说就地把他摁倒,老样子一手捏下巴一手直接灌。
“还有谁需要特别服务么”放下药杯的青年笑得佛光普照。病房里所有人,能动的不能动的,同时乖巧摇头:不了不了,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小葵:“”
大师我悟了
伤员们回到蝶屋的第一顿药吃得无比顺利。
午后青年在花池旁遇见胡蝶忍。她换了常服,蹲在毒草边小心剪下枝叶。
“嗯是你,我听说上午的事了,干得漂亮”不等被人近身,少女迅速反应,转身看到夏油杰后边站起来细声细气和他说话。
丸子头青年这会儿又笑得温和腼腆“谢谢,另外抱歉。上次和千岁溜出藤下家的事,主要责任在我,以后不会了。”
他看上去就是那种,可靠又斯文的男子类型,这个年代极其少见。
胡蝶忍对这家伙的印象一下子上升至少二十个百分点“蝶屋真该有个你这样能镇压伤员们按时服药的人。不如我去向主公申请对了,千岁说过你体术很好,为什么不想跟着岩柱修行成为鬼杀队一员工资差别很大哦。”
“只是一点点,想不通的事堵在心头。”他垂下眼睛笑笑“我现在还没办法毫无芥蒂的保护陌生人。”
“是过去发生了什么啊,不想说也没关系。”胡蝶忍远远看见又跑来蝶屋探望“家人”的某水柱,朝他摇摇手搭话“富冈先生,不是上午才刚探望过炼狱先生么”
她故意只提一个伤员,富冈义勇想也不想“没必要。”
水柱表达的意思炎柱不会有问题,没必要特意拐回来再看他。
虫柱听到的意思没必要和你说那么多。
“啊拉啊拉”这话说得,一般人都接不上他话茬,胡蝶忍额头挤出一个“井”字“如非要事谢绝探视哦两位重伤员都差点救不回来,到现在也最好静养,能不打搅他们尽量不要打搅。”
这是真的,她并没有刁难他的打算。
“”青年没什么表情变化,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担心与沮丧“嗯。”
“嗯”是几个意思
他左右摸摸袖袋,摸出一包水果硬糖玻璃一样的透明塑料糖纸,一看包装就知是那种很少见的舶来品。
“劳烦。”富冈义勇将糖递给胡蝶忍,转身就走,多一句关于探视权的努力争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