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硬抗。
又过了大概有半个月,关于他的安排始终无人通知,夏油杰也乐得待在蝶屋帮忙常驻这里的都是些女孩子,力气活又不能拜托给伤员,期待一个工具人已经很久了。
直到这一天,柴块井水紫藤修剪,连带复健道场的工具维修,包括药品运送等等杂物全部忙完,丸子头青年听到蝶屋外突然传来许多吵嚷声。
“虫柱大人回来了”女孩子们喜出望外,叽叽喳喳跑去开门,缠绕着忍冬的密实花架下是条从外面通进来的路,穿胡蝶羽织的少女走在前面,一群隐抬着两副担架跟在她身后,再远点是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
欢笑和吵闹此起彼伏,这回没有再让夏油杰觉得不耐烦。他不好去和那些小姑娘挤,索性走去准备室烧热水这年头哪有什么靠谱消毒方式,只能仰赖“煮沸”这个唯一的手段。
喧闹声持续了能有两三个小时,中间只有一个穿着拼色羽织的黑发青年过来提了桶开水走去前面帮忙做事。夏油杰知道这家伙,与源千岁同门同级的水柱富冈义勇。
这人不爱说话,声音又小,看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瞳仁却又无神,就好像介于“看与不看”之间。如果不是有源千岁在前面展示过她那“过人”的情商,说不定他得误以为富冈是来找茬打架的。
所以说水之呼吸,修习到极致是会脑子里进水吗,,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