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坐。”黎池连忙放下碗招呼两人坐下,又向黎棋解释道“爹,事情都过去了,您不要急,我说给您听”
黎池一边说着这九天九夜,在考场中发生的事。另一边,也暗里思量着两人所说的俭王。
俭王的俭,与赵俭的俭,应该是同一个字了。说起来,大燕的国姓就是赵姓。
赵俭,不仅是笔友赵俭,也不仅是监察学官赵俭,还是俭王赵俭。
“我醒来后就发现身上盖着一张锦被,直到刚才都还在疑惑那被子是从何而来呢。冠三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是俭王怜悯考生。”
黎池讲完前因后果,明晟接话道,“俭王果真如传闻中那般仁善爱才在你之后,俭王又给两个风寒着凉的考生多给了一盆炭火,给了一个打火石不灵的考生两块新的火石。”
黎棋听完,不禁拍抚着黎池的肩膀,庆幸地感叹“俭王真是我黎家的恩人哪小池子这次的乡试也真是多灾多难,不过万幸人没事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还在,就还有盼头。”
说完这话,黎棋庆幸的神态中又透出几分安抚来,像是生怕黎池因此而产生什么不好的心结。
黎池大概明白他爹是以为他这次乡试考砸了,所以反过来安慰他呢。
未到放榜,黎池自己也说不好这次的结果如何,索性也就接下他爹的体贴安慰,暂不作解释。若到时放榜后成绩还不错,就是一个惊喜了。
乡试连考九日,哪怕刚洗漱后洗去了身上的几分乏意,也依旧还是身心疲乏的。不止是黎池,钟离书和明晟也是一样。
因此,几人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后,也没有再深谈,就各自回屋睡下了。
乡试结束后的第二天,黎池一觉酣睡到中午才起床。钟离书和明晟,也只比他早起不到半个时辰。
洗漱后吃了饭,三人就聚到黎池屋里,凑在一起仔细谈起了这次乡试。
先不说黎池如何,但看钟离书和明晟,两人都感觉这次的把握比上次要大,名次不好说,但都有五六分把握能榜上有名。
虽说是五六分把握,但或许能有七八分把握。黎池明白两人只是顾及到他的心情,不好在他面前\a“炫耀\a“,因此保守地估计罢了。
毕竟,按照黎池昨晚的说法,他真正用在答题上的时间只有三天半而已。又还受了风寒影响甚至因此而一度性命垂危,乡试成绩有所影响也是正常的。
黎池此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结果还没出来,一切变数都有可能,只能真诚地透露出他对于结果的豁达。
黎池如此的豁达态度,倒也没扫了两人的兴,三人也算是畅谈尽兴了。
之后,在黎棋和黎湖的双重看顾下,黎池又感觉自己身体的确有些虚,于是也就乐得听话地在屋里养着。之后就在吃睡、睡吃中度过。
这期间,黎湖一直奔走于各医馆请大夫,终于在供需不那么悬殊的时候,请回了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给黎池把脉之后,说了一堆体虚亏空之类的拗口话,总之得出结论需要进补。最后花了十两银子,抓了三副进补的药。
黎池劝了他爹,说不用浪费这十两银钱。可黎棋难得一次坚决地驳回了儿子的意见。
黎棋去街上买了个药罐回来,小心地盯着熬了药,然后又紧盯着黎池,让他把药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终于,乡试结束后的第五天中午,贡院方向传来鼓声。
三声鼓响过后,乡试张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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