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年轻时候创业下海,终于打下了一片江山,他们三十五六岁才生了我。我八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出了车祸,我父母全遇难了。
后来被我小姑姑发现那不是车祸,而是谋杀,我的从前的姑父想要在公司得到利益,我父亲没有给他,并且发现他外面有女人。
父亲不想姑姑伤心,在姑父的苦求赌誓改过下忍下来,没有想到他背后却是丧心病狂。我姑姑撑起了李家,并且为了我再没有结婚。
当时公司的股东想要争权争利,竞争对手都想肢解星盛集团,姑姑日以继夜地努力终于挺过来了,在我终于长大学有所成时,唯一的亲人却是肝癌晚期。我年纪轻轻继承星盛集团,多少人等着看我倒霉,就像当初有多少人看着姑姑倒下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总少不了无冤无仇等着看别人倒霉得到莫名快感或者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也从来不缺少谋求你的财产的人。如果大海无风无浪,不更是像地狱一样更可怕吗而大海上拥有狂风巨浪,我们才可以冲上浪尖。
别人想你倒下,你偏不倒下,别人要欺你辱你,你要么还击回去,要么站在他够不到的高度。当你变得强大无比,站在比你的敌人更高的阶层。
不同阶层是平行的,敌人横向扫不到你,纵向爬不上来,想爬上来,站在高处的你,随便一脚都能踢下他,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是打在他们脸上最响亮的耳光。而你得永远记得自己最最想要的是什么,再黑暗,你也能看到光。”
赵清漪心想他全都说的对,只是两个人的能力不一样,或者说他比她更早认识现实,早就练出了钢筋铁骨。而原主在上大学前都还很单纯,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反而被保护得太好,又因为父母教育的原因,养成了有些包子的性格。
李浚龙看着她,转移话题“大过年的,不用为了这些不开心。对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赵清漪心中却觉亲切许多,说“冰箱里有冷冻的菜,热一下就好。”
“什么”他一派大惊小怪的样子。
赵清漪眼珠子飘忽“妈妈不在,没有人烧菜。”
李浚龙把这种飘忽的眼神理解成她羞愧自己不会做饭。
李浚龙深吸一口气,说“你说我究竟爱你什么呢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下蛊,你就死定了”
“连你都嫌弃我”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不吃不新鲜的菜,我自己做,你打下手,明白了吗还有,你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许吃不新鲜的菜”
清漪洗着菜,看着正在切菜的男人,按人类标准觉得他长得确实挺绝色的。忽然想他要是一开始可以轻易对任何人打开心菲,他可以轻易对着女人说结婚,那也轮不到遇上她。
吃过饭后,他要进她的房间,其实她的房间不小,父母把最大间的房间给她住,足有四十多平米。
一排衣柜、一架子的书、一套书桌椅、一张一米五的床,还有一架立式钢琴。
“你不是喜欢古琴吗,还会钢琴”
赵清漪微微一笑,说“我弹得还行,要听吗”
“好呀”李浚龙虽然赶来当厨师,总算还是有点该得的待遇,心中也高兴。
赵清漪坐在琴前坐下,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弹了起来,先弹了一曲水边的阿狄丽娜。
优扬浪漫轻快的曲调响起,瞬间吸引住了他的心神,无论男人和女人弹钢琴时总是显得如王子公主一样优雅。况且,赵清漪本就是世间难有人能及的灵魂气质。
她眯着眼睛,一双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