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都得吐出来,不必争一时,秋后算总账。”
如今他们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展开任何大规模的行动。
现在已经有了刘宗的口供,这事背后的指向已经有了方向,若是大张旗鼓地开始抓人,要不了多久上面就能反应过来,到时候他们的行踪暴露不说,也容易打草惊蛇。
巡查队伍已经快到总府,想必总府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若他们这头再大张旗鼓,有脑子一想就能明白他们是个什么身份。
庭渊总感觉顺着粮食这条线往后查,会查出很多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无论是闻人政还是贺兰筠又或是农神鼎,这一切的一切都与粮食有关,他们现在摸到的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要想把隐藏在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证据必须充足,再者,他们也需要给京城足够的时间反应,即便参与的人数只有百,对官场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影响,要从别处调官员过来填补空缺,哪有那么容易。
因此不到证据充足时,绝不能贸然动手。
伯景郁冷静下来,认真思考后,觉得庭渊说得很有道理,“你说得对,这事急不来。”
庭渊拉住伯景郁,“随我来。”
两人往没人的角落走去,不许旁人跟上。
伯景郁见状便明白,庭渊这是有话要说。
庭渊压低声音道“当务之急你应当书信一封告知君上,此事背后的牵连必然不少,得尽早做准备。”
“我不信闻人政仅仅是发现了农神鼎的事情便招来杀身之祸。这陈县令的话不能全信,他们都在西府这条大船上,这农神鼎背后牵扯总府的官员,他既知晓此事,你信他能有几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