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乌憬现在已经浑身上下都被另一个aha的信息素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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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打入抑制剂,稍有镇定的发情期就又会被aha的信息素激发出来,反反复复的积累下,在通讯接通的第一秒,他听到对面aha声音的那一刻。
oga就腿软地滑落下来,
无比渴求地溢出了一大堆水液。
好难受,呜真的好难受又酸又涩的,少年憋着哭腔,呼吸声愈发得厉害,光是听着对方平淡又冷静的温和语气,就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腿,小幅度地磨着。
“呜”通讯另一边传来oga极度羞耻的哭声,被aha这一句话说的面上烫红,想起来之前自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对方的一切帮助,明明说好了要离婚,却在这里听着宁先生的声音,浑身发着颤,控制不住地想要寻求帮忙。
只穿着一件白t,光着腿的oga,不仅头顶的兔耳朵萎靡地搭落下来,身后的微微上方还冒出了一个又圆又短的兔尾巴。
随着身体的发颤,一抖一抖的。
在监控下被人看得清清楚楚。
宁轻鸿看着端脑里在神志不清之下,摸索着闻着aha的信息素,倒在自己房间门口的oga,轻声询问,“你还好吗”
乌憬“呜咽”着哭,“宁先生,我,我还能怎么办”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丢人,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特别特别地害怕宁先生会不管他了。
“宁先生求您。”
“帮帮我。”
oga紧紧缩着腿,兔耳朵都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磨得太久了,还是受不住,忍不住小小地“哈”了一口气。
反应过来后,又抖着手把光脑扔开,害怕被对面的aha听到自己丢人的这一场面。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一个陌生的aha听到自己现在在
尤其是他还是在听着宁先生的声音在
兔耳朵捂住oga哭得通红的眼睛,情绪濒临在崩溃的边缘,少年接受不了地把自己蜷缩在aha的房间门口。
通讯传来对方的再次询问,“怎么了吗”
少年捂着脸,“呜咽”着摇头。
宁轻鸿看着通讯,轻声道,“也不是没有稍微能抑制的方法,只是会有些冒犯到你,但我保证,我始终会跟你保持着社交的安全距离,除了这通通讯之外,我不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掉落下的光脑似乎又被少年慌乱的捡起,巴巴地哭着问,“什么,什么办法”同时又在心里想,宁先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宁轻鸿似笑了一下,用气音在光脑的收音器旁吐出一个腔调低沉的英文名词,“asturb
ation。”
非常的书面语,像是特地为了不冒犯到另一边的oga,保留了一点对方的体面,才选择了这么官方的语气。
但还是让少年一下子通红了一张脸,他呆呆地问,“什什么”
宁轻鸿轻声道,“结束之后我会带你去见我的私人医生,如果不解决一下,你应当会很难出门。”
乌憬下意识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呼吸声都变得有些不堪,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我,我不会。”
他想拒绝,又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宁轻鸿轻声,“oga自行纾解的方式和aha不太一样,我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