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呜咽”着摇头,却忍不住贴着光脑,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听着另一方传来的通讯声。
宁轻鸿嗓音极轻,“找到你的兔尾巴。”他看着监控,温声道,“往下。”
又像是丝毫不想掩饰了,笑了笑,“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通讯另一边传来oga难堪的“呜咽”声,“不不知道。”
宁轻鸿轻笑,“好,停。”
“自己伸进去,按一按。”
“不舒服就是没有找对地方。”
通讯里,oga的“呜咽”声愈发得大,他就这么蜷缩在aha对方房门口前,不堪地泪眼朦胧着哭着。
“转一圈如果还没有,就再伸进去一点,不用害怕,用一点力气。”通讯响起他的小妻子一声变调的哭声,兔耳朵跟兔尾巴一下子不停地颤着。
宁轻鸿轻声安抚着,“记住这个地方,再多伸两根,慢一些,不要伤到自己。”他不紧不慢的,“适应了之后再用些力气。”
监控里的oga侧着脑袋,紧紧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断断续续地哭着哈着气,蜷缩起腿弯,压着中间自己的手臂,“呜宁先、先生。”
这个姿势简直在监控的镜头下暴露无疑。
宁轻鸿轻轻应了一声,又笑着询问,“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
乌憬快翻过眼,“想想宁先生,回,回家。”
宁轻鸿嗓音很轻,“回去做什么”
乌憬紧紧颤了一下,哈了好长的一口气,浑身骤然瘫软下来,神智不清道,“抱,抱抱我,要宁,宁先生的信息素好好闻。”
镜头下淌出反着光的清晰水液,
连带着软肉都一片亮晶晶的。
oga的双眼涣散,“想,想宁先生标,标记我。”一句又一句追随者兔子的天性,“呜咽”地说,“还,还想怀怀宁先生的宝宝。”
“哈好舒服。”
宁轻鸿静了静,才笑着道,“这些话我会当作没有听见,请不要觉得难堪。”他慢条斯理的,“我想你需要一些私人空间缓和一下情绪,一个小时后我会到家,随后帮你联系家
庭医生。”
“这段时间你可以洗个澡,换身衣服,整理一下,但绝对不可以自己进我的房间,拿我的衣服筑巢。”
“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乖”
另一边没有传来oga的声音,
他等了片刻,将通讯挂断。
“嘟嘟”两声轻响过后,蜷缩在地上的少年懵懵懂懂地微微竖起兔耳朵,小声呢喃,“筑、筑巢”
等宁轻鸿到家时,他目标明确,不紧不慢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近乎不偏不倚地拉开了自己衣帽间的房门。
他给了自己的oga小妻子一个小时,
得到结果无疑让他非常满意。
少年快将自己都埋进了堆满aha衣服的衣柜里,连挂着的衣服都被他扯了下来,紧紧关上了衣柜的门,将自己舒舒服服地蜷缩进里面,昏昏沉沉地就要这么睡过去。
直到衣柜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拉开。
少年迷茫地抬起脸,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几乎瞬间又瑟缩着把自己往衣服堆里深处埋,只有一双兔耳朵隐隐约约从衣服里冒出来。
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人训斥一般,又害怕被人从自己刚筑的巢里拎着兔耳朵揪出来。
宁轻鸿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微微俯身,伸出手,“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