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祖的太子,昭敏太子,也一直身体不好,直至七岁上头病死。”元观蕴说。
“昭敏太子定是被圣人毒杀”贺不凌切齿道。
直至如今,他想起这件事来,犹有怨愤。
“世祖临终前以统一大业未竟,太子年幼、主少国疑,不能继承吾志为顾量,传位圣人,本没有要圣人一定传位回昭敏太子,是圣人在世祖床前血誓,说自己只是替侄儿管理江山,等到侄儿成年,便把江山传回给世祖一脉。世祖这才下诏立长子为太子,谁想到这都是圣人以小人之心安抚世祖的计策,世祖刚去,圣人便为了江山能留在自己这一脉,而将太子毒杀了”
“昭敏太子小时也是大病小病接连不断。”元观蕴冷静道,“那时候,圣人就开始给昭敏太子下毒筹谋以后了吗”
“”贺不凌噎了下。
元观蕴又说
“昭敏太子是其一。按国公结论,我身上流淌着的南楚血脉,也应该带给我南楚的靡靡之风、带给我南楚指马为虎的浅薄见识,为何我身上竟没有这些”
“世祖血脉霸道,自然掩盖了南楚血脉,南楚怎能”
“南楚当然能”元观蕴厉声道,“只要我母亲是南楚公主,南楚就能够”
贺不凌错愕的看着元观蕴。
“我也许不能知道谁是我的父亲,但我能知道谁是我的母亲。”
元观蕴看着贺不凌,一字一句。
“她生了我,她的血脉在我身体中流淌,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贺不凌此刻的思维有些混乱。
他率先抓住了自己最重视的一点公主虽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道理,但却没有否认自己是世祖的孩子
,没有否认,就是承认
有了这么个认识,他的心顿时一松。
接着他又意识到
主人只剩下了唯一的血脉,这或许就是我的小主人。
小主人的生母
贺不凌看着元观蕴。
接着,他像昨天晚上一样,微微退后半步。
表示自己的低头。
元观蕴从房间里出来了,往前走了没有两步,就看见在前面探头的尹问绮。
他走上去。
尹问绮赶紧问他“静国公有生气吗”
元观蕴“”
他仔细想了想刚才的对话。
“我有点生气。我和他吵了一架。”元观蕴,“我应该吵赢了。”
“”
尹问绮虽不明白里头发生了什么,却立刻明白了公主的厉害。
他用亮晶晶的眼神瞅了公主一下,接着赶紧和公主咬耳朵“我刚刚安抚了士夫子一会儿,又以退为进说,尹家在皇都有很多别院,士夫子如果心中烦闷,可以去别院散心小住。我这样说了以后,士夫子算是松了口,不再提要走了。”
“那就好。”元观蕴松了一口气。
“但我觉得,士夫子还有心事。”尹问绮忧心忡忡,“但他不愿意和我说,这心事不说出来,士夫子早晚要走的。”
“”元观蕴,“我进去看看。”
他往前走了两步,感觉尹问绮的视线一直追随者自己,便突地回头一看。
看见尹问绮举起那只白色猪蹄手,正努力握拳,给他加油。
尹问绮看公主转回头,连忙再挥挥手手,用一个坚定的手势表示
公主你可以的击破夫子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