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鬼害人之后,被害者死在道旁,剖腹,满肚泥沙,原来如此。当地人说,服青衣者,可以躲避此鬼。”
朱员外听了,立即叫人去准备大量青衣,全府一人一套,先给他朱夫人和“绯儿”换一套。
忙问“怎么寻觅捉拿地羊鬼呢”
枯松老僧、白鹤道士都沉吟不语。
黄鼠狼却睁着黑豆眼“我可以一家一家嗅过去。凡是味道特别浓重的人家,一定藏了,或者至少是近距离接触过鬼物。”
僧、道都点头“这也是一种办法。”
李秀丽也说“我的蒲剑可以在临近心怀恶意的妖邪时,示警,震慑邪祟,斩伤无形之鬼。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边跟着黄道友挨家去嗅,一边跟着我逐户去找。”
朱员外大喜“就按云真子道长说的办”
当日黄昏,四人一黄鼠狼就分了两路,黄鼠狼与白鹤道士一起往东走,李秀丽跟枯松老僧往西走,最后汇合于朱家门前。若无所得,沿南北方向,再次分兵。
朱员外让自家的十几个家丁,也分了两路,拿着刀剑、锣鼓,分别跟着黄鼠狼、“云真子”。
黄鼠狼不屑一顾,细声细气“不够给鬼物塞牙缝”
朱员外笑道“几位大师都是外地人,不熟悉我们本城的道路、人家,也听不大懂我们本地口音。他们既可以带路,帮你们沟通,带着锣鼓,一有情况,也可以鸣锣示警”
却坚持要让家丁跟着。
但李秀丽一出来就吃了闭门羹。
她刚敲开一户门前悬白幡的人家,说“施主,贫道云真子,是受人所托,前来查探安城的怪病。我们已查到,这是鬼物所为,它从朱员外家跑了出来。我们怕它为祸城池,因此冒昧打扰,想在你家找一找”
开门的是个贫妇,看敲门的是个小道姑,开始还警惕而姑且算有耐心地听着比较陌生的外地口音,听到第二句话,忽然啪地一声把门关了。
李秀丽差点被夹到手指。
她身后的朱府家丁却见怪不怪,对她说“云真子道长,我们城里人受怪病荼毒已久,大家都有点紧张,您不要见怪。”
说着,上前,用力拍门,拍得那扇木门哐当做响,摇摇欲坠,用带着本地口音的粗嗓子吼道“开门我们是朱家的,道长是来救你们命的你丈夫都被怪病害死了,你女儿说不定也会被盯上,你就不想救她”
敲了半天,门才重新打开,贫妇不情不愿,低着头,一声也不吭,闪开让他们进屋了。
李秀丽提着剑,从这件破败土屋的前屋走到厨房,又从厨房走到后门,家丁们没有跟着她,而是远远站在门边,与贫妇说着什么话。
宝剑毫无动静,没有任何异常。
她有些烦躁地用剑敲了敲墙。
这座城的空气,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似罩在朦朦薄纱中。
这是临时溢出区的标志。
所以她一进安城,老早就断定这里必有鬼怪或者超凡现象。
一无所得,算了,下一家。
她提剑往回走,刚走到门边,就看到跟家丁说话的贫妇,面色骤变,声音也变大了,偶尔有几个字“饿死也不”“不,不借”
她手中宝剑,骤然,剧烈嗡鸣。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