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
阴萝你狗不狗你狗不狗的啊啊啊
郑夙摁住阴萝那一颗暴跳欲起的龙头,微笑着重新递过去贺礼,然后卷了她原地消失。
“郑夙让我背黑锅你完了”
阴萝的龙肺都气炸了,然而这厮放下她就跑,那根清虚天的玉带都卷成了残影。
姑奶奶杀气腾腾翻遍了诸天,掘地三尺,刨天六寸,硬是没找到他半片衣角,最后她猛地想起每次过家家,这该死的腹黑把她遛了一圈儿,他倒是好整以暇在最初的地方站着等她。
阴萝又冲卷回了引凤庭,果真见那斓火之下,那纤腰挽着一束冷青玉兔鹘,朝着她微挑眉梢。
“嗷狗贼受死”
她气急跳上去,就要咬死那修长狗颈儿,被郑夙轻轻一带,落到身侧,冲她做了嘘声。
“人家凤蛇合契呢,你别扰好事。”
阴萝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这小家妹顿时忘记了哥哥扣盖下来的一口泼天黑锅,急冲冲就要贴耳去听,却被一双冷手掩起,“行了,小孩子家家的,听什么洞房。”
然而。
这姣媚年幼的小龙君双手也叠在他的掌背,暖融融的热意,她的个儿只够他的颈,仰头就能将把年长的、坚韧的喉关顶起。
“郑夙,你知道的,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第一次洞房,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无非是水中芙蓉种,菡萏一夜开,青铜镜里成一枝。”
她仍是那副天真无邪的伶俐模样儿,口吻掺杂着一丝诡谲的娇嫩恶意。
“兄长,你说,我要吻过多少六界情郎,才能跟我挚爱清高的高神真正洞房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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