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知道,不过这些要用来干嘛”
余鱼笑了笑说“我忘记和你说了,我来板子楼有个目的。”
六子眼里闪烁了点疑惑,问“老大,什么目的”
余鱼望了六子一会儿,似乎在脑子里思考措辞。
“让这里的户主都搬走,这板子楼我要重新建。”
“至于这板子楼,这西街,再过两年,我要让它成为玉城数一数二繁华的地带。”
“这便是我来这儿的目的。”
看六子神色发生了猛烈的变化,余鱼说“天天打打杀杀的,总归要有点倚仗,以后西街就是我们的倚仗。”
余鱼那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某种令六子感到眩晕的亮彩。
且余鱼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六子喉咙动了动。
然后有些干涩地问余鱼“真能把西街发展起来么要是真的能”
余鱼“我打算在板子楼外围建一栋楼。”
“什么目的”
其实六子隐约也知道了余鱼的目的。
果然余鱼说“你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让这些住户同意搬走”
余鱼点点头“没错。”
“那我这个登记册是去”
“一个个找他们谈,他们同意搬走之后,就找他们签购房协议。”
“不是让你一个个去找,而是这事儿我想交给你来办,手下的兄弟你去安排做这件事,你怎么安排都行。”
余鱼的言下之意,是让六子负责这件事儿。
六子眼里迸发出某种光彩来,余鱼加诸他身上的信任,让他在感觉压力倍增的同时,又心情激动,心也在狂跳。他可从来没做过什么大事儿,这是人生中第一件。
“老大,你这么信任我,这件事我肯定努力办。”
他握紧了手里的登记册,心情复杂又激动,不过嘴角朝上扬,压都压不下来。
余鱼弯唇,露出一侧尖尖的犬牙“好。”
六子被这牙齿闪烁的光晃了下。
余鱼总归一个月要回家一次。
这次回家,早餐的餐桌上,诸人看余鱼的眼神又大不相同。
两月不见,余鱼身上的气质隐约又有所变化。
秋天到了,她穿着棉麻棕色外套,外套上盘扣没盘起来,里头还是花衬衫,下方宽松的牛仔裤,这外衣,隐约和余景天爱穿的唐装相似。
余景天这次破天荒让余鱼坐在了他的旁边。这么看过去,余景天和余鱼还真是像父子。眉目间的气质都隐约有些像了起来,余鱼身上竟然也隐约有了点上位者的气势。
舒南愈发不虞,便少不了一边笑,一边把上次余鱼在码头的事抖落出来。
“余弟上次在南港码头的事儿,我费了大力气,才让警察没查到余家头上来。”
“光是地上的弹壳,我手底下的人就收了好几个。”
“现在余家好不容易走上正轨,我只盼着警察再不来找我。”
周许年却劝舒南说“舒南,你少说两句,都吃饭呢说这些干什么。”
舒南与周许年对视,望着周许年带着金丝眼镜的伪善的脸,舒南不怒反笑,对周许年说“你不也和警察打交道了么,那木仓哪来的你不是比我清楚现在什么年代了木仓被被搜出来,你猜猜是什么结果”
周许年喝了口水,就好像没听到舒南的话似的。
徐宁砚是没插话,他朝余鱼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