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已经惹完了,还有什么以后”
解临渊的一句冷嗤霎时令秦玥等人尴尬地停下脚步,面面相觑,讷不敢言。
不过很快解临渊就消了气,朝他们摆摆手,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算了算了,问题不大”
人总是要吃一堑才能长一智,反正他很快就会离开南营地,祸从口出的报应怎么都不会落在他头上。
接替了下夜班的同事,解临渊在领口佩戴上g区巡逻组的徽章,腰间左侧配枪,右侧配刀,背后配棍,配套装备一应俱全,他理了理衣摆,仪表整洁地上街巡察。
g区白天有巡查员监督的范围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闹事,烈日当头,居无定所的流民缩在墙角阴影里,解临渊经过的时候,他们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偶尔有饿坏了的小孩大着胆子凑到这些佩戴徽章的人身前,可怜兮兮地讨一口吃的,如果是周遭没人的情况下,手头宽裕的巡查员还真有可能偷偷塞点馒头或者白糕。但要是附近一堆眼睛盯着的情况下,巡查员只会铁青着脸,严厉喝退。
虽然解临渊少说也值了三次班,但还从未出现有人向他攀谈的情况。无论是小孩讨食,还是妓女拉客,老人碰瓷,这些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其他同事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却从来没有碰见过。
同事打趣说是他的外貌条件太过优越,银发和红瞳又足够特殊,行走在g区
就如同一粒明珠混在浊水中,鹤立鸡群,没人敢轻易接近。
解临渊本来还挺高兴可以在这里混几天清净日子,结果高兴得太早,今天刚出勤,还没过一个小时,就有七八个穿着黑衣服的雄壮男人当街围住他,为首那人胸前挂着个标牌,吊儿郎当地说“我们队长有请,乖乖走一趟吧,小保安。”
周围上一秒还靠在墙上半死不活的流民,下一秒全部动身转移消失无踪,但也有不怕死好事的冒出脑袋,看着这出强抢民男的戏码。
解临渊垂眸一瞥,标牌上写的是荒岛雇佣队,从未听说过的野鸡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扯出来的地痞无赖队伍,甚至大概率没有被官方登记在册。
“我在执勤中,麻烦让一下。”
虽然知道是无用功,但解临渊还是微笑着做出一个请让开的手势。没想到他上班三天无事发生,为的是今天遇到这么个“大事”。
不过也好,反正他的行踪早已经暴露在南营地最高层的眼睛里,那也无所谓什么低调行事,一劳永逸用武力立个威,还省得之后几天再有人不长眼。
果不其然,他的礼貌换来了这些流氓的嘲笑,他们阴阳怪气地重复着解临渊的话,其中一人还下流地调笑着“长着这么一对瑟晴的大匈和翘匹鼓,怎么沦落到来g区当什么保安了是金主死了还是自己逃跑了身材真他妈结实,还是对红眼睛,该不会是每天极渴难耐睡不着觉憋的吧”
说实话,解临渊因为非人的银发红瞳长相,曾不少次被误以为是有钱人家特殊改造的玩物,但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当面意淫他。
幸亏戊寅没有来,他想,不然还不知道被怎么侮辱诋毁。
关键戊寅这个白痴还不懂这些,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如果有人别有用心地问他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叫接吻,这家伙肯定一脸高兴地说昨天刚学会,然后天真地主动凑上去。这些g区的混混可不会像他一样温柔,念着戊寅是第一次要循序渐进,连舍头都没伸,他们一定会把戊寅高得一塌糊涂,而戊寅这个蠢货肯定还会一无所知地被他们完弄
解临渊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下三滥,他也越发怒火中烧,什么隐忍什么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