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小狗的尾巴都快摇成了螺旋桨,等戊寅在沙发上坐下,立刻兴奋地跳上去,把两只脑袋都搁在戊寅的大腿上。
“怎么就你一只”
边牧条理清晰地解释道爸爸把我们送到楼下就去医院复查了,说是等检查结束再来接我们。
而金毛高高仰着脖子,不停在戊寅的下颚和嘴角附近嗅来嗅去奇怪,你嘴巴上怎么会有
它形容不出来那种熟悉的味道,于是更加努力的嗅闻,还汪汪两声让边牧帮忙嗅。
“什么”戊寅下意识舔了下嘴唇,“我刚才和解临渊接吻了,你们是闻到解临渊的气味了吗”
边牧嗅了嗅记住味道便重新伏下了脑袋,尝试着回忆不是,味道确实很熟悉好像,是茶叶是茶叶的气味。
金毛也恍然大悟,激动地叫嚷对,对是薛元帅喝的那个老班长
边牧老班章。
金毛唔。
“”戊寅什么都没有闻见,但他不会怀疑变异双头犬的嗅觉,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它们身上的毛,放轻了声音,“你们这个茶,除了薛元帅之外还有谁会喝吗”
金毛没有了吧妈妈不是说茶叶很稀缺吗这年头没人种茶,喝一点少一点。
边牧是的,薛岳元帅的普洱茶叶气味很特殊,我没有在其他地方闻见过类似的味道。
所以,昨晚解临渊去见过薛鸿意的爷爷薛元帅,并且在他的办公室里获得了一杯上好的普洱茶。
解临渊,薛岳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戊寅沉吟思索,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解临渊丝毫没有要将这件事告诉他的意思,甚至可以说是刻意隐瞒。
解临渊有事瞒着他,并且戊寅确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看来,散养的大白兔子太久没有得到主人教训,有些得意忘形了。
翌日晨,戊寅没有再提及要一起上班的事情,老老实实喝完牛奶就坐到客厅打游戏。老胡前天在偶然间垃圾站分拣区发现了多部和十五手里同一款式的废弃游戏机,高高兴兴地全部拾了回来,由解临渊拆解重装,现在电池充满电游戏机可
以从早上一直坚持到解临渊晚上下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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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之后,解临渊收回连接在游戏机上的充电线,活动了一下手指,和留守青年戊寅打了个招呼便同秦玥等人一起出了门。
走在27层楼梯的中途,解临渊倏然唤了前后人的名字,轻飘飘地开口问“最近,有没有人向你们打听我和十五的事”
他的嗓音依旧温和低沉,但话里兴师问罪的意味却昭然若揭,老胡和杨蓦瞬间绷紧了后背,秦玥也紧张地快速回忆“呃,解哥,怎么问到这个”
解临渊语气不变,面无表情地问“有还是没有,你们又都说了些什么”
“有的”秦玥羞赧地低下了头,杨蓦和老胡也接连避开了解临渊的视线。
三人的情况大致相同,都是被同事看见他们与解临渊和十五在食堂吃饭,接着在上班期间就被人搭讪,拉着八卦解临渊和十五的情况。
因为二人的外貌确实出众,被追问也很正常,所以他们没想太多,问得多了为图个清静便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说上两句。
解临渊当然不会信他们嘴里的所谓“两句”,怕是杨蓦的双重失忆人格,解临渊的双姓家奴,十五的桃色新闻,一点不落全部抖了个干净。
说罢,三人又连连道歉,问是不是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