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搂着她“等我病好了,我带你去骑马。”
两人静默地抱了一会,萧沅沅心想着,赵贞总介意陈平王的事,终归是个隐患。他不太提往事,却总提陈平王,想必是极在意,还是得释去他的心结。
她偎在他身畔,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喉结“你为什么老是说起陈平王他你明知道,我现在同他半点暧昧也没有的,见面都绕着走。”
赵贞脸色又黯淡下来“我不知道。他是你喜欢的样子。”
萧沅沅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赵贞道“猜的着。”
“陈平王跟皇上很相像。”
萧沅沅搂着他,道“我第一次见到他,便想起我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样子。”
赵贞语气酸溜溜的“你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难道不是少时在宫中吗怎么会想到我。”
萧沅沅道“我说的不是那个第一次。”
“那是哪个”
“我说的是从寺里回宫后,第一次见到他。他说话和微笑的样子同皇上十几岁的时候很像。”
赵贞扭过头,注视着她“所以你便喜欢他吗你以为这样我便高兴吗”
萧沅沅回道“他像你,却不是你。”
赵贞道“你不许喜欢他,哪怕他跟我相像,也不行。”
萧沅沅道“我心里有皇上,皇上心里也有我,我便不再喜欢任何人了。”
赵贞抱着她“我不许你喜欢别的男人,一点点也不许。”
赵贞说了一会话,又睡着了。萧沅沅陪他睡了一会,又下床
,吩咐膳房,准备一些清淡的粥。
刚回到床边,侍从通报,陈平王求见。
这些日子,赵贞生了病,也不见大臣,前朝的事,都是陈平王在负责料理。有事也都是陈平王传话。
萧沅沅道“让他进来。”
片刻,陈平王进了帘内。他穿着素服,面色凝重带着忧虑,见了萧沅沅便行礼,道了声皇嫂。”
萧沅沅道“皇上刚睡下。”
赵意走近了些,大略看了一眼床上的赵贞“皇兄好些了吗”
萧沅沅道“刚退了烧,但还是瞧着不太好。”
她边说着,边手伸到嘴边,拿袖子掩饰着,轻轻打了个哈欠。
赵意道“御医怎么说”
萧沅沅说“御医说,这是染了时疾,一时片刻好不了。”
她低着头,望着床头,见赵贞嘴唇干的有点起皮了,于是便用手绢沾了一点水,轻轻在他嘴上擦拭着。
赵意也不走,就静静地在一旁看着。
萧沅沅道“朝中近日有什么要事吗”
赵意道“再要紧的事,都比不过皇兄的身体重要。”
萧沅沅见赵贞睡着,便悄悄站起身来,引着赵意到了帘外,循循嘱咐道“皇上既然将朝务托付你,一切就得辛苦你了。皇上生病期间,朝事都由你裁定,各部例行公事。凡吏部人事任免,暂行中止,所有官员弹劾的奏章,也且按住,这些事等皇上病好了再处理,其他的事,你便自行裁度吧。有要紧的事,先同皇上商议再做决。”
“我明白。”
赵意看出她脸上的倦色,忍不住道“皇嫂这些日子辛苦了。而今太后刚薨,皇兄又病重,宫中的一切都得皇嫂操持,皇嫂多保重身体。能吩咐下人做的事,就让下人做吧,皇嫂也不必这样事事亲力亲为。”
萧沅沅道“只要皇上的身体能够早日康复,你我辛苦些,都不算什么。”
她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