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亲得全身发软,胸腔中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让她脑子发晕,唇被对方撬开,被动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索求,唾液搅动的声音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着多么激烈的亲吻。
这种粗暴的接吻方式,就算不是第一次,也让乌丸春苏很难适应。
她发出小动物一样“呜呜”的声音,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氤湿了睫毛,脸颊红得发烫。
过了好一阵,降谷零似乎是亲够了,才终于舍得放开她。
乌丸春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要把刚刚错过的氧气全都补充进来。
等到脑子稍微回过神一点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有些细微的痛感,虽然不是很痛,但微微麻痹的肿胀感还是让她有些不太舒服。
她抬手摸了摸唇,那种细微的痛感好像连接了某种电流,让她整个人抖了一下。
下一秒,灰色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膀上,遮住了吊带外大片裸露的肩膀和后脊皮肤。
“冷吗”降谷零帮她拢了拢西装外套,有些疑惑,“今天的睡衣好像有点薄。”
她很少穿布料这么少的衣服,哪怕是睡衣,这种小吊带外面一般也会再穿一件外衫。
降谷零盯着她,红得过分的漂亮小脸上,挂着一双氤着水光的黑色眼睛,被亲得微微发肿的唇也从淡粉色变成了明艳的嫣红色。
空气里玫瑰香水的味道也比以前重了一些。
好像在故意诱惑他一样。
降谷零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他重新将少女打量了一番,发现事情好像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
意识到这个情况属实,降谷零突然松开手,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乌丸春苏察觉到对方的举动,以为他想离开,于是毫不犹豫地跳下窗台,重新抱住他的腰。
灰色的西装外套掉落在大理石地砖上。
“透君,你要走了吗”
她将脸贴在男人胸前,轻轻地蹭了两下,好像在撒娇的小动物。
“太晚了,”降谷零哄着她,“你早些睡。”
乌丸春苏小声问“那你以后可以早点来吗”
降谷零“好。”
男人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莲藕一样的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又软又白的小手拉住了男人深色的手指。
床头灯暖色的光线映在少女泛着水汽的眼睛里,显得格外惹人怜惜。
“你明天会来吗”她近乎祈祷般地问他。
降谷零沉默了几秒,想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一些被藏起来的厌恶或是反感,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种负面的情绪他一丝都没有找到。
“春苏希望我来的话,我就会来,”他将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然后关掉床头灯,对她说,“晚安。”
乌丸春苏实在是困极了。
她连着熬夜四天,现下终于在降谷零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也算稍稍放心些。
甚至没有看到降谷零离开的背影,她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她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不算明显的黑眼圈,有些无奈地撇撇嘴。
震动着的电子牙刷不小心擦到了嘴唇,仍未完全消肿的唇瓣还是有一种异样的麻木感,提醒着她昨晚的事。
啊,勾引男人什么的果然好麻烦。
乌丸春苏这样想着,心里对贝尔摩德的敬仰指数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