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秦芜顿住脚步,心里对自己起了膈应,总觉得自己这样是顶着人家的皮抢了人家的老公,一点不知真相的她一把撞开身边的人赶紧就跑:“不是赶时间要拿东西么,赶紧走啊,瞎耽搁什么时间。”
谢真见状,心里涌起失落,不过也不恼,这辈子自己有的是时间不是谢真抬脚就追了上去。
谢真领路把秦芜送到了碧波阁,目送秦芜进门,等了三息,见里头铃铛、小绿随即被打发了出来,看样子是匆匆往火场那边去了,谢真心里就有了数,心道碧波阁别的仆妇下人怕是早就去救火了,就这俩留守,眼下全被打发,想来他家芜儿就可放开手脚了。
至于自己
谢真转身望着西园的方向,抬脚就走。
府里除了主子避着火安稳的呆远了,下人几乎都去救火,当然了,府中最重要的祠堂,这里还是留守了两孔武有力的仆妇。
看到谢真到来,两个靠在廊坞下聊天打屁的婆子忙站起身来。
“二,二爷外头乱糟糟的,您怎么来祠堂了”
谢真却急着拿东西,并不想跟俩个仆妇多废话,抬脚就往祠堂里头去,不料想这俩老货竟然还敢拦人。
“二爷,前头府里乱起来的时候夫人特意派人来交代过了,让老奴们看好祠堂,守好丹书铁券,万不可让外人有机可乘,还请二爷体谅则个,这门二爷您不能进。”
抬起一只脚的谢真立时给气笑了,点着自己,“爷是外人”
虽然不是,可也不是能管到她们头上的主啊,俩仆妇相视一眼,齐齐低头不吭声。
谢真甩袖怒斥“让开。”
“二爷不可”
见俩货不管不顾上来阻拦,谢真是真怒了,“大胆奴才,到底你们是主子还是爷是主子还是说,爷这个没了生母照拂的二爷份量轻,吩咐不动你们区区俩奴才吗”
“不,不是的二爷。”
“不是呵”,谢真冷笑,“那是什么狗奴才给爷让开,爷便是再不济,也容不得你们俩下人放肆,夫人再如何护着你们,你们也别忘了,公爷还是爷的亲爹,爷也还是这公府的堂堂二爷,今日的事爷真要追究起来,你们觉得,你们的夫人到时候是护着你们呢,还是为显大度站着爷”
俩仆妇闻言不由打了个激灵,心里唾骂,眼前这位为何会破天荒的改了性情,竟是学着三爷那般混不吝起来,难道往日的温文尔雅,好脾性都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