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也坐不住了,再不听从谢真不着急慢慢收着等他来的嘱咐,赶紧收光最后几坛酒,忙就要出来看个究竟,不想还没到酒窖口,迎头就碰上了匆匆赶回的谢真。
秦芜着急,拉着谢真就问,“外头怎么啦我听着闹哄哄的,可是铡刀落下,大难临头啦”
“芜儿别急,不是。”,谢真摇着头,小心的把人牵出黑漆漆的酒窖。
一露头,待看到外头照亮了几乎半边天的熊熊烈火,秦芜傻眼,“这,这是谢真,你家着火啦”
与秦芜的紧张惊讶不同,谢真表情都不带变一下,更是没有一点急色,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再无后续,这让秦芜猛地醒过味来,不可置信的回头盯着面前的狗二爷,秦芜点了点那几处冒着黑烟烈火的地方,语气却无比肯定,“感情你让我等着看的就是这个”放火烧家
“嗯,可不是。”谢真耸肩,很是光棍的承认,一点不带心虚的,“为了给亲亲娘子你的三光扫尾,芜儿你在酒窖快活的时候,相公我可累惨了。”
大厨房地窖那么些酒,下院杂库里的桐油灯油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为了扫尾干净,他得不动声色的搬出来,得赶时间避着人泼洒,从厨房开始点火,再到粮仓,再到库房,一路纵火,他容易么他。
便是功夫再高,为了做的不留痕迹,还得赶时间,他也累的不轻。
“你,你,你你厉害”
她还能说什么
这么强大的理由,这么豁得出去,狠起来连自己家也烧,她竟然无言以对,不过她还想挣扎一下:“二爷,你也别说什么是为我,我”,她想说这锅姐不背,明明也是你自己要防范未然,可话到嘴边又想到人家烧家是为了遮掩空荡荡的库房,而库房里的东西如今都在她家里,一时间秦芜无话可说,语气变的心虚干巴,“咳咳,那啥,烧都烧了,眼下我们怎么办,是去救火吗”
按她说,好歹面子工程要做一做,不然回头追究起来可咋办
不想面前的狗二爷根本不按套路来,直接拉着她就走。
“没必要,救火什么的自有仆妇下人,咱们眼下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我先送你回碧波阁,到时芜儿先打发院子里的下人去救火,趁机把自己的东西挑拣你喜欢的,值钱的收一收,不过芜儿切记,莫要全收。
另外看看你那丫头有没有听从爷的吩咐,让她做的东西都做好了没
若是好了,芜儿你避开人都收好,回头用得上,若是没好就算了,你捡着自己屋里不打眼的衣裳被褥收一些放起来,记着,收完后最好把屋子弄乱,做出被人慌乱中翻检打劫的样子即可。对了,你手头下人的身契也一并收好,谨防下人趁乱摸鱼。
至于救火,府里这么乱,谁知道我们有没有去过,什么时候去过,爷是主子,爷说去了,下人便是没看见,谁又敢说我们没去乖,不怕的,万事有为夫在。”
“好,我知道了。”,秦芜明白谢真的意思,点头应好,随即想到什么又问,“那你呢你去干什么”,光安排她了。
谢真闻言,带着秦芜离开的步伐未停,只安抚的拍了拍秦芜的手安慰,“为夫还有样要紧的东西必须去取。”
“危险吗”
“芜儿这是在担心为夫吗”
“呵,爱说不说。”,她是怕被连累好伐。
谢真看着傲娇昂头的小妻子无奈,还是保证“并不危险。”
秦芜随即不甚在意的摆手,“那成,你自己小心点。”
“嗯,为了芜儿,为夫也会保全好自己的,芜儿放心。”
她也就下意识的客套一下,不想这人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