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二郎,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好诗不告诉我,可还当景之是知己吗”
二郎看了季先生一眼,心道,先生还真不厚道,你显摆就显摆呗,怎么最后还把锅甩给自己,却也没招儿,明面儿上这诗的确是自己作的。
二郎咳嗽了一声道“不过是平日的游戏之作罢了。”
平日游戏之作都能如此有深意,柴景之对二郎的佩服瞬间又更深了一层,叹道“二郎的诗才当得起举世无双了。”
这话可把二郎吓着了,忙道“景之兄谬赞,二郎不敢当,常言策论文章是根基,诗赋不过小道。”
柴景之道“虽如此,可自古策论文章好的不少,好诗妙句却凤毛麟角,尤其我大唐立国以来,诗赋一道渐次衰败,上百年间,也没见几首传世佳句,当日听姨夫提及你那首春晓的时候,当真是惊为天人。”
他越这么说,二郎心里越虚,好在万老爷跟季先生也虚,生怕柴景之继续较真儿下去,露了底儿,万老爷忙让拿了吃食过来,出门在外,自然不比家里,得便于携带,食盒子里装的是蒸好的荷叶饼,酱肉跟一些小菜,众人草草用了便回马车继续赶路。
柴景之走在最前面,推开车门就见里面睡得沉沉的五娘,温良刚要唤醒五娘,却被柴景之伸手止住,小声道“让她睡吧,我跟二郎去前面。”说着合上车门。
二郎见他合上了车门,纳闷道“怎么不上车。”
柴景之道“想是累了,这会儿睡得正香,我们上去岂不要吵醒她,去你车上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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