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对着他额头滴了一下。
395c。
裴识月小小地惊呼了声,蹲坐在地上推了推梁望舒的胳膊“梁望舒你醒醒。”
他估计也挺难受的,呼吸都很沉“嗯”
“你回来是不是没吃药”裴识月离他很近,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又小声重复了一遍问题。
梁望舒闭着眼,喉结轻滚,哑着声开口“没吃,什么都没吃。”
“我就知道。”裴识月叹了声气,从药箱里翻出退烧药,起身去接了杯热水,又把人摇醒,“你把药吃了再睡。”
梁望舒一开始没动,裴识月也没催他,静静坐在一旁,等了几分钟,他才慢吞吞坐了起来把药吃了,又对她说“谢谢。”
“没事,你再睡一会儿,我等下就回去了。”裴识月收拾好药箱,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什么,从药箱里翻出一次性消毒棉签,“你过来一点。”
梁望舒垂眸看着她,反应很慢地从沙发挪到了地上,棉签按在嘴角的时候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啊对不起,我没戴眼镜,看得不是很清楚。”裴识月转头把灯往这边转了下,“我会轻点的。”
“嗯。”
落地灯光线有些昏黄,裴识月怕弄疼他,不得不离得更近些,棉签从破皮的地方轻轻擦过。
“你家里有冰块吗”她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心跳陡然落了一拍,“你的脸”
话音未落。
门口忽然传来滴地一声。
门开了。
许是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在梦中的裴识月回忆起来也足够糟糕,在门开的那瞬间她也跟着醒了。
眼前没有昏黄的灯光,只有和往常一样的黯淡。
裴识月摸到手机开机,听到系统播放的时间,才六点多,接着是一些短信和未接来电。
陆陆续续听下来。
最后一条是来自梁望舒。
“裴识月,你明天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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