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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跑掉的狗子,原来,就连狗都知道她好欺负
赖司砚很自然地回身牵住她,把冰凉的指尖,牢牢包裹在滚烫地掌心中。
“车子什么时候到”
钟意看了一眼软件,“两分钟。”
赖司砚另外一只手搭在脖颈上,用力抓握了一下,“我先送你回去。”
钟意往他身后看,“李泽林呢”
赖司砚居高临下凝着她,“让他先回去了,我下车醒醒酒。”
也不知道他所说真假,怎么就那么凑巧,醒酒还能遇到她被狗欺负。
她转开头,视线不经意落到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此刻她才意识到,一直被他握着。
用力挣扎了一下,“还是不要送了,醉酒的男人,比恶犬更可怕。”
赖司砚笑了起来,语气虽然很温柔,说的话,却令人想入非非“可怕在哪里我又不会咬人,而且,你忘了我以前喝醉,你都是怎么欺负我的”
他别有深意的话。
让钟意很不争气地,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然后耳根顿时就红了。
极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年少轻狂。”
他睨过来,“嗯,不是年少无知,就是年少轻狂,渣女总有借口。”
钟意默了默,这次没有理由反驳。
就允许赖司砚上了出租车。
两人坐在后车座,钟意撑着腮,一直默默看外面,一个没忍住,才扫他一眼。
赖司砚醉酒以后,容易头痛,是以眼眸轻阖,指尖抵着眉骨,一直若有似无地摁捏。
她眨了眨眼眸,视线又挪开。
那个时候,钟意确实大胆,是干过几次,在他酒意上来,用皮带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上的事儿。
他越耐心哄她解开,她就越像个调皮的小孩,扯着皮带那一端,得意地拉更紧。
往事不堪回首,钟意都不得不承认,她特别爱欺负他。
爱撕开他正经的面具,看他隐忍难受。
每每都会逼得赖司砚对她又爱又恨。
不过那个时候,赖司砚确实比较端着,每次都是点到为止,一副君子的做派,再三对她表示,“我怕娶不了你,所以”
一直端到那一个雪夜,赖司砚消失一周又突然出现,不管不顾把她带到酒店,进门就把她吻的七荤八素。
抵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我们结婚吧”
下一句就是他温柔地询问“我等不及了,今晚就要,可以吗”
恋爱的那两年,赖司砚带钟意开过太多次房间,有时候是一起出去玩,有时候是因为彼此太过思念,有时候吵了架和好,也会单独出来培养感情。
次数多到钟意都数不清,经常夜不归宿的赖司砚,自然也早就被宿舍里议论纷纷。
但只有这一次,两人才是彻底在一起的。
可能压制太久,火山爆发时就尤其猛烈。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钟意每每回忆那一晚,哪怕只是他低喃的一句话,都会心脏紧缩。,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