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擦过身体射进飞机的座椅里,狙击手已经开始恐惧。
这种精准的控枪能力对方根本不是失手,完全是故意的
可是在没有防空力量的情况下,单纯的狙击甚至火箭筒作用也没那么大,地面人员不可能有多大的反击能力。明明他们才是围剿对方的存在,现在却反而像是高空上移动的射击靶,对方悠闲得像是在玩一场游戏。
这个发现让自视甚高的女人道心破碎了一刻,又很快抬起枪,想要予以回击,还没来得及按下扳机,耳边特意修剪的发丝,突然被烧断了一绺。
砰
又一枪擦过她的太阳穴。
子弹直接轰断了她的头发,随后又响起了科恩的惨叫声。
琴酒回过头,科恩捂着耳朵的手指缝里正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正在慌张的用棉纱布捂住伤口试图止血。
作用不大,如果不早点去医院,他的耳朵大概就要保不住了。
“伏特加飞机开快点”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死亡擦肩而过,她的心态彻底崩坏,再也控制不住地尖叫,显然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你想要我们今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吗”
“闭嘴。”琴酒转过头,终于看见了对方的真面目。
他瞳孔缩紧,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那个正站在高塔之上的白衣男人。
那个被他视做必死之人的爱尔兰,伸出手,朝他竖起大拇指。
180度旋转,友好朝下。
这是跨越了语言的国际友好招呼。
“干你哦。”
他轻而易举地读出了对方的唇形。
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里再次冒出了渲染明亮的火光,像烟花一样,向他热情地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