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萩原研二出事的消息, 是我从医院里面住了一个半星期之后才知道的。
在那之前,我还在震惊我明明做了开颅手术,脑袋都被他们拿刀裂出个口。像这种严重的情况, 医院不用多关心我一下,不说把我留在重症病患房间里面,也应该多留在医院里面看护起来。结果,医生只多留了我三天, 就赶我回家自己去休养两个星期, 不要占用医院床位, 说什么两个星期之后再复查一次, 没问题就是痊愈了。
我表示对他们的医术有深深的怀疑。
医生说我对自己的体质有严重的不自信。他知道我还是学生,想了想问我是不是最近有考试。我“嗯”了一声,他把休养两个星期改成了四个星期, 但中间还是要复查。
关于休养的事情在离院之前,赤井秀一和羽贺响辅两人就去留问题发生了好几次讨论。
他们的讨论太多了,就连数据和论文都用上了。赤井秀一这方面是考虑到还没有抓到小麦圈本人,画外音其实凶手死了。小声jg他认为我还处在危险期间, 应该待在fbi保护圈里面。羽贺响辅询问下发现他们的条件太差,没有随身配备理疗师和护士,连饮食结构都不能让正常人获得足够的营养就是普通的西餐, 因此要求有fbi随身保护即可,他会负责我的休养问题。
要知道,两个看起来冰冷清醒, 说话做事都有条有理的人发生争执是很好笑的事情。
于是, 我都是谁在发言的话, 我就站哪边。
比如说, 羽贺响辅说“这些饮食有达到营养师搭配的基本要求吗又是披萨汉堡快餐, 又是可乐碳酸汽水,术后的恢复情况不能只靠药,食疗也是关键。医生都说他得静养四个星期。”
“对对对我要被好好照顾。”
比如说,赤井秀一说“fbi已经了充分的住宿医疗供需,医生也说他术后恢复得很快。他只是做了一个手术,又不是全身瘫痪。”
“对对对对我身体还那么强健,才不需要这么照顾。”
两个人很快都发现,我只是在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之后,就开始让我安静了。
在他们已经敲定好我到底去哪里的时候,我意外收到了萩原研二出事的消息。我之前住院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打电话给他。因为见他都忙到没时间打电话给我了,我觉得我打电话过去反而是在没事找事,警察一向很忙的,这是我从小到大都知道的道理。
等快出院的时候,我半夜睡不着又打了两次电话给他,他一直都没有接。我觉得这并不符合他的性格。萩原研二就算是面对一般人的未接电话也会好好回电话,更不要说我连续打了两个电话,他出于礼貌问题也不会对此不闻不问。
我觉得这事很不对劲,很快就打电话给了白马大叔,让他帮忙问一下情况。白马大叔说会帮忙问问看,得到消息之后再回复。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又问了鬼塚教官,梅岛警视和牧濑教官博得加,凡是我觉得可以了解警视厅情况的警官都联系了个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重视这件事了,我打的电话越多,收到的回复越慢,我开始怀疑他们甚至在开了一个大会来串口供,方便来应付我。于是,出院那天,除了通知羽贺之外,我谁也没有说,直接拉着行李箱坐飞机回日本了。
我在美国,对日本发生的任何情况都是鞭长莫及,还不如我自己飞回日本,亲自去看证实,把所有的事情掌握在手上。我在美国这边完全查不到日本发生了什么新闻,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警视厅这一方封锁了社会消息。而我侵入日本警察的官方资料网时发现,就在我和伯文凯恩斯对峙的那天晚上,东京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