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满不思欲,气满不思食,神满不思睡。
女子斩赤龙,不来月经,身体状态回到出现癸水之前的状态。
兰惜变成男人不再受月经困扰,但陈伯每日来报道,无处发泄的精力每次都会精神很久,让他深受困扰。
小仙女尊贵的手,怎么能用来撸肮脏的巴比伦塔。
所以他一直憋着。
难得遇到一个修士,兰惜问出心底的疑问,十分虔诚的想要知道方法。
修道之人讲究清心寡欲,肯定有特别的办法对吧
炯炯有神的目光,盯得王源菊花一紧,心头没由来生出无限危机感,风一吹,穿透草绳缝隙,叫他起鸡皮疙瘩。
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脸壮汉蹲在自己面前盯着看,眼睛发光,神情狰狞,谁能不怕呢。
反正王源怕死了,瑟瑟发抖,强颜欢笑,“道友说的白虎是”
每个字都听懂了,连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白虎是他知道的那种白虎吗仙水山脉里莫非藏着厉害的白色大虫,叫眼前的魁梧壮汉垂涎三尺,寻求降伏办法
兰惜眉头一皱,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王源,感觉这货果然不正经。
现在大家都是男人,这种问题拿出来讨论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女孩子之间会说姨妈的事情,男的总不会禁止讨论陈伯
兰惜作为小仙女的羞耻心,早在每日陈伯报道的苦逼中消磨殆尽了,任何事物如果经常看到,就会变得十分寻常,不再一惊一乍,难以启齿。
于是他清了清喉咙,“洒家每日精力旺盛无处宣泄,深感困扰。”
说着,还竖起一根手指,暗示了一下。
王源迷茫懵逼,看到暗示的手指,忽然一个激灵,狠狠抖了抖,神色间充满惊恐,仿佛落入采花大盗手里的黄花大闺女,疯狂摇头,一边努力往后蠕动,想要拉开距离。
兰惜揪着草绳尾巴用力一拽,不悦,“你退什么,洒家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王源惊恐万分,“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兰惜眼睛一瞪,王源差点吓尿,几乎尖叫,“我知道我知道”
王源屈辱的背过身,崛起屁股,满脸视死如归的痛苦决绝。求生欲真的非常强,为了能够活下去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委曲求全,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一阵风吹过,凉意拂过裤衩,叫他哆嗦颤抖了一下。
兰惜火大,站起身一脚把他蹬飞,“洒家问你有什么办法,你撅屁股做甚”
王源一头扎进溪水之中,浑身湿漉漉,丝毫不在意湿身欣喜若狂,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连忙道“道友说的是,是王某没能领会道友深意”
这一口舔的兰惜猝不及防,有点恶心。
王源谄媚道“王某无能,不能为道友解惑,但王某知道有人能够帮到道友只希望道友能够给王某一个表现机会,也好就此前的冒犯赎罪。”
他非常主动,奋力舔,“道友法力高深,在下伤势未愈,完全不是对手,但凡敢有一丝不敬,道友只管教训,绝无二话。路途遥远,一直扛着在下赶路实在叫道友劳累了,不妨松开绳子,让在下自己走。”
兰惜瞅瞅箭头,终点站不晓得在哪里,一直扛着赶路的确怪累的。解了王源身上的草绳,掏出塞到衣襟里的衣服随手丢还给他,玉佩和香囊都留着。
衣服不知道什么料子,团成一团塞了这么久都没变成咸